“好。”江墨人畜无害，只是个带病切药材的好少年。
等白秋秋消失在视野里，江墨瞬间变脸，阴沉的把藏在暗处的刘大勇提出来，扔在地上。
刘大勇卸了下巴点了哑穴，再也喊不出声。
江墨蹲下身，用刀背来回拍他的脸。
“我应该从哪下刀呢？”
刘大勇眉目惊恐，疯狂摇头。
“不如从你的手开始吧，你刚才不是说要打折我的手吗？”
刘大勇浑身颤抖，手脚被绑住，他像条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试图远离江墨。
江墨任由他爬走，等他升起希望，以为自己能离开的时候，再把人拽回来。
“去哪，我同意了吗？”
……
医馆关门，白秋秋回来，看见江墨蹲在水缸旁边刷洗小刀。
“你的刀怎么了？”
这把刀是新的，今天刚用第一天。
江墨回答，“切药材的时候看见一只苍蝇，不小心把他给切了。”
“咦，真恶心。”白秋秋嫌弃，“苍蝇很脏，可能飞过粪坑，以后这把刀不能再用来切药材。”
白秋秋做主，“小刀送给你。”
江墨闻言站起，将厨房用的磨刀石拿出来。
白秋秋困惑，“你拿它做什么？”
“刀钝，磨刀。”江墨简言意赅。
白秋秋懒得管他，瞧他磨得兴致勃勃，随口提了句，“厨房剁肉的刀还没开刃，你顺便把它磨了吧！”
江墨停下手里的动作，黑眸锁定她。
“看我干什么，你不愿意？”白秋秋。
江墨：“你知道我一般磨的都是什么刀吗？”
“重要吗？反正你把刀磨好就行。”白秋秋心想磨刀除了做饭炒菜，还能用来干什么？
起初江墨完全不听指挥，白秋秋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表情真诚热切。
“大哥哥，你是要我陪着你吗？”
好似回到昨天，江墨不配合就开始动手扒拉他衣服的场景。
江墨接过菜刀，“不用，我自己来。”
“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喜欢我陪着你，又不好意思开口呢~”
白婉做完最后的善后工作回来，见到女儿指挥江墨干活。
“江墨，你身上还有伤。”
“我没事。”江墨磨刀速度很快，等白婉准备做晚膳的时候，就已经把剁骨刀磨好。
“你磨刀的技术真好。”白婉剁肉毫不费力，将排骨一刀两半，“等你伤好再帮我把菜刀磨一下吧！”
江墨：“……”
*
距离白氏医馆不远，刘大勇右手呈诡异的姿势挂在身上，他恍若看见什么可怖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向前狂奔。
“魔鬼，有鬼啊，他是个疯子！”
刘大勇吓破了胆，跑的时候撞翻路边不少东西。
直到他在巷子里遇到一个人。
那人藏在夜色的阴影之下。
“刘大勇，你别怕，我们做个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