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走到暮在远身边问:“咱们去光城干嘛?”
暮在远:“拿点药,雷灭也许用得到。”
王豪也问:“辉城不也有药店吗?非要来这拿吗?”
暮在远摇摇头:“不是简单的药,是药圣的药。”
暮在远低头寻找,把圆盘落在闹市中的一处空院。
几人下来后,暮在远散了圆盘,喊道:“有人吗?”
屋里有人走出来,看着院里突然出现的几人,十分警觉,质问道:“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暮在远:“我们来买药。”
那人又说:“买药在前门,来后院干嘛?”
暮在远又说:“顺便见见李昣。”
有人说:“师父出门了,下午才能回来。”
暮在远:“那我们在这等她便是。”
又有人说:“不行,谁知道你是好人坏人。”说着就要把人赶出去。
暮在远并不生气,毕竟是自己未经同意进来的,一脸随和,问道:“李昣不在,那你们管事的人是谁?”
不一会儿有一女子风风火火地拿着药杵走了过来,像是拿着一根狼牙棒,大声喊:“谁啊!敢来本草堂撒野!”
暮在远笑笑:“我。”
女子看到暮在远顿时没了嚣张的气焰,反而很惊喜:“您怎么来了!”
暮在远一脸笑意,看着眼前的女子说道:“好久不见啊,小鹿。”
小鹿毕恭毕敬道:“是啊!两年都没见您来过了!我还以为您也……”
暮在远笑道:“以为什么?”
小鹿摆摆手:“唉,别说这了,您今儿来有什么事吗?”
暮在远眼中闪过一丝伤悲:“拿药,见见李昣,再看看仲邈。”
小鹿试探地问:“您不知道……”
暮在远面色沉重:“我知道,领我去吧。”
若愚几人感觉到氛围不对,也不敢说话,只是跟着走。
由小鹿领着,几人离开闹区,来到一片山林,林中尽是药材,越往里越珍贵,此处便是本草堂的药山。
直到看到一座坟,坟前立碑,上面写着“药圣李仲邈之墓”。
暮在远走上前,用袖子擦去墓碑上的灰尘,眼睛似被温水擦拭过的黑宝石,缓缓开口:“比我大的人走我前面就算了,你比我小还先走了,你说你对得起药圣之名吗?”
小鹿恶狠狠地说:“师父是被寸王害死的!”
暮在远眉头微皱:“寸王不是仲邈除李昣外最得意的弟子吗?怎么会是他呢?”
小鹿一脸不甘:“谁知道呢!师父出事当天他就不见了,现在还没露面,不是他是谁?”
暮在远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也不说话,只是盯着石碑看。
回到本草堂已是下午,小鹿命人熬了药膳粥端了过去。
暮在远说:“本草堂的药膳不仅美味,还很营养,你们多吃些。”
若愚他们还是第一次吃药膳,像是赤脚漫步在雨过天晴后的树林中,令人舒适、满足。
正吃着呢,走来一位优雅端庄,眉目含情,长发飘逸如春风拂柳,笑容可掬的女人,进门说道:“暮伯伯,我回来晚了,没有等急吧?”
暮在远微微摇头:“没打招呼就来,是我唐突了。”
女人又看到了白狼,笑道:“白狼也来了。”
白狼微笑点头。
翠翠看到这一幕像是打翻的醋坛子,可坛子封了口,醋没有洒出来,只是轻声问:“这是谁啊?”
白狼:“这就是李昣,李仲邈前辈的女儿。族长常派我和雷灭来本草堂拿药,一来二去就熟了。”
然后牵着翠翠的手说:“这是翠翠,我的妻子。”
李昣,李仲邈独女,现任本草堂负责人,继承了父亲的高超医术。李仲邈死后,被称作新“药圣”。
李昣看了一眼翠翠,笑着说:“你都结婚了?怎么不通知我呢?”
白狼:“下月初六才举办婚礼。”
李昣走到翠翠身边,拉起她的手,说道:“这手一看就是经常干活的人,白狼娶了个贤妻啊。不过还是要注意保养,回头我调配一些护肤药膏送去,就当你们的新婚礼物了。”
翠翠见此人如此客气,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
李昣放下翠翠的手,又看着暮在远说:“我昨天去给白落送了点药,刚回来就听说你们来了。”
暮在远问:“白落没事吧?”
李昣笑笑:“还是老毛病,睡眠不好,给他配了点安神的药。”
听到此话,若愚问白狼:“白叔,白落是谁?难道你和雷叔一样?也有亲人在?”
白狼笑了:“我叫白狼是因为我被狼养大,头发是白色,白落本就姓白,我俩八竿子打不着。”
心觅也问:“是中部战线的那个主将吗?最年轻的称号拥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