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华继续说:“我本还想在她学校过上一晚。可是她说她要与其他女老师挤一晚……”
方志英明白哥哥的意思。
“哥,这么久,你有没有主动亲吻谢思愉啊?你平时与她都没有什么亲密接触,现在突然想与她有亲密接触,人家肯定对你很反感。”
方志华又被妹妹说得低下头。
这时刘红梅进来了:
“你们兄妹俩在里面干什么?在开国际会议啊?还是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都不用干活吗?方志英,你去谢思愉家什么都没有带回吗?干嘛不叫谢思愉过来帮我干活?”
方志英看着母亲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不由觉得好笑。
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母亲,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解,质问道:
“妈,你这是什么态度啊?谢思愉前世到底欠了我们家什么?你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让她来帮我们家干活呢?她是你的什么人啊?她好像还没成为你的儿媳妇吧!”
刘红梅听到女儿这么说,就看上方志华:
“都怪你哥,叫他早点把生米煮成熟饭,他就不听。方志华,我现在隐隐约约听到一些你与管文丽流言。”
“你这段时间你给我收敛一点,别老与她来往那么频繁了。”
“妈,你知道哥与管文丽的事?”
“我看过他们的互通情书了。”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来往?起码在哥哥没娶谢思愉,没拿到谢思愉的嫁妆之前,你不能让哥哥和管文丽交往。现在谢思愉好像对我冷淡很多了,我就怕她是听到哥哥这些流言。”
方志英皱着眉头,有些埋怨地看着刘红梅说道。
刘红梅听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我也曾要阻止,但你哥哥根本不听我的话啊!他一心只想着和管文丽在一起,完全不顾及后果。”
“而且说真的,若是选媳妇的话,我还是选择管文丽。因为她是农村出生,干农活也能抬呀,担呀。”
“你再看看谢思愉,一副公主身体,虽说人是挺勤劳,但也只是干干家务。干不了农活。”
“妈,你想想谢思愉的几十万嫁妆,还有人家香港的大姨,只要给几张百元港币,足够让你过上一年半载的好生活了。”
“这些管文丽能给你吗?还有,哥若想娶了管文丽,也要弄到谢思愉的30万后,再把这钱弄到我们这边来,才与谢思愉离婚,这不好吗?”
“志英,你放心,谢思愉上个月开始,她也只是来我们这里二三个小时,来看看你哥就走,她也不曾接触到那些八卦的三姑六婆。应该没有听到这些流言的。”
“唉!希望她真的没有听到这些流言。不然,她和我哥分手,我们一家一夜之间又回到从前的穷样子,我看你习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