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谁啊?老板对象吗?”钱胖先是大肆赞美了一番詹昭月,才看到她身边的男的。
赫柏初很果断肯定:“不是。”
“你怎么知道?”
“他们是朋友。”赫柏初知道那人是谁,所以很冷静淡定,“她现在还没有男朋友。”
倒是有养着个男人。
他们每天会隔着手机会聊上几句,但赫柏初明显的感受到詹昭月虽然会对他好,但不太会主动找他。
他把原因都归咎于工作太忙了。
赫柏初早上起来胃不好,食欲不佳,对公司食堂的不太有兴趣,打算开车出去找吃的。钱胖恰好听到,二话不说也跟着来。
钱胖坐在副驾驶,扯过安全带,“咦”了一声。
“谁的假睫毛?”他揪下安全带上藏匿的好好的假睫毛。
赫柏初脸色一变,想到上一次坐副驾驶的还是许西宁,那时她早上在贴假睫毛。
“你感情有进展了?”钱胖打趣道,“是西宁姐还是……”
“不是,大概是西宁姐那时候喝醉了乱动粘上去的。”他连忙解释。
黑色的长睫毛和黑色的安全带融为一体,要不是钱胖意外发现他都还不知道。
钱胖憨憨的应了声,看得出赫柏初对许西宁没什么多余的好感,他懂事的止住声。
赫柏初专心开车去找软件上推荐的餐厅,钱胖无聊的玩玩手机打发时间,然后把刷到的有趣的东西分享给赫柏初。
“哇,夏望的演唱会明天就开了?”钱胖惊呼一声,“真是当社畜了,之前我还想买票去看来着。现在大概很难收到了,我给忙忘了。”
赫柏初面上没多大情绪,其实呼吸在不自然的加重。
还好钱胖没有多看,他放在车上置物盒里有两张盒子装好的夏望演唱会门票。
高中时期詹昭月喜欢夏望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那个事情夏望凭借一首《橘子汽水味的夏日》一夜成名,圈粉无数。
本来他想今天给詹昭月一个惊喜的,但是他却忘了如今詹昭月不再是那个随时空闲的人,所以这票给不给出去,怎么处理还没定呢。
等今天问了詹昭月之后再做打算。
贺鸣璋和詹昭月到了平时的一家饭店,要了个包间。
包间隔音和隐私这方面做得很好,上菜的时候才有外面大厅播放的歌曲传进包间。
待门关上后,贺鸣璋道:“这是夏望的歌吧?好久没听了,听说都要开演唱会了。”
“明天。”
“明天啊,这么巧,海城吗?”贺鸣璋意外道。
他们这个年龄几乎没有人高中时代能没有夏望的影子!天赋型歌手的现象级出圈,像是下了魔咒一样大街小巷都放着。
贺鸣璋边吃菜边回忆,到后面像是从脑子里角落扯出一点记忆:“我记得有段时间不是说夏望要被封杀了吗。”
“谁说的?”詹昭月顿住。
“任轻逢啊,他们家有人干这方面,说是那时候他红的太快了,惹上面人嫉妒。”贺鸣璋说,“还以为他会被针对封杀,但又好像有人保了他,要不然他怎么走到现在这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