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说完就去拉起了病房里的窗帘:“医生说,她要是再不醒,很大程度上以后可能是植物人,老董事长也是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帮我把病房的门关了起来。
医院走廊的喇叭开始播放一些舒缓的轻音乐,好像一切都有人暗中操作一般。
一辆小推车停在了门口,有人轻声敲着门。
“先生,晚餐和茶水给您放在门口,大家都下班了,这一层都没人。”
听着外面人走远,我起身去查看,果然一辆放满东西的小推车靠在门口位置。
我把车拉了进来,看到车上的东西,我整个脸都红了起来。
鲜花,红酒,牛排,双人洗漱用品,甚至还有香水和抽纸。
我尴尬的不行,却又一点其他办法都没有。
这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无非就是选择做畜生还是做卑鄙小人。
吃了晚饭,我把自己洗了个干净。
那些鲜花味道怪怪的,闻久了让人觉得有些腻,我就直接给放卫生间去了。
夜色起来的时候,我终于鼓起了勇气。
梦晴的病床严格来说只是带着轮子的普通大床而已,现在轮子一卡死,就跟普通的床一样。
要跟她贴贴,我总不能把她抱到我床上来吧。
反正是洗干净了,我也没什么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闭眼,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梦晴的身体很凉,即便还没到冬天,也不至于凉成这样。
本来看着她并没有觉得难过,一碰到她的皮肤,心里就不安了起来。
“晴姨,你可不能死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以后也就彻底告别我的职业生涯了。”
说实话,没有感觉的是假的,但是心里别扭也是真的。
我一直拿她当我姨妈,我从小到大没什么亲戚,八岁以后就只有陈老头一个人。
我妈长啥样我都忘了,能多个姨,我自然还是很敬畏的。
既然吕老头说贴贴就可以,那我就帮她暖暖身子好了,全当是拿她当妈来孝顺了。
一旦有这种想法,我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多,甚至觉得自己这么做很正义。
刚开始,我就帮她暖暖手,暖暖脚,再后来,发现她全身都凉凉的,干脆就抱在了怀里。
那一年,我十四岁,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睡觉。
也许和俞姬也睡过,但是没有记忆了。
恍恍惚惚的,只是觉得女人都很香,身体很软,也很凉。
睡梦中,又想起了俞姬,熟悉的感觉,还有那熟悉的拥抱,那些宛如记忆的画面,也不知道真假。
清晨时分,有人在外面敲门,声音很轻。
朦朦胧胧的,我刚想起身去开门,胳膊一下子好像被人拽住了。
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身旁的梦晴侧着身子,整个右腿还压着我的下半身。
而我,不知何时,全身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