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又要把我们抓过来,我们都已经来了,你们大人呢?这么半天都没有过来,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大人还没起吧!”
萧玉泽也是等的不耐烦了,他们坐在这里差不多都快有半个时辰了,这个王县令都还没有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门口守着的那几个官兵,面面相觑,他们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只知道捕头已经去叫人了。
捕头去叫人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他们,让他们将人给守好了,别让人跑了。
“王县令到。”
就在此时不知道谁通报了一声,李师爷扶着王县令从后院走了出来,来到大堂坐在正中央。
等他们二人看清大堂内的场景时,王县令和李师爷都感到震惊,尤其是王县令,看到他们几人在底下坐的安稳,他愤怒地一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你们为何如此大胆?竟然敢在我公堂之上坐着,来人,将他们拖下去都先打二十大板。”
王县令的这命令一下,站在门口的那几个官兵都有些犹豫,他们有些不敢上前去拖贺承璟他们。
王县令看到门口那些官兵迟迟没有动作,他的心中更是恼怒,他又是连拍三下惊堂木。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我的命令都不听了是吗?还不快将他们都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那些官兵看到王县令动怒了,他们只能壮着胆子,就要朝着宋芷离他们走去,要将他们给拖下去。
只是还没有等他们靠近,萧玉泽便站起了身,“我看你们谁敢。”
说完后,他的视线扫向上前来的那几个官兵,见那几个官兵不敢再有动作,他这才取下腰间的腰牌,走到王县令的面前将腰牌放在了桌子上。
“王县令,你想动我们,我劝你想好了,我们可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
王县令听到萧玉泽这话顿时这火气冒了上来,他压根就没有看桌子上的那腰牌,生气的将惊堂木扔了下去,正好砸到了一个官兵的脑袋。
“我说你们这几个废物,还不快点将他们拉下去打板子,我看你们几人是不想在这县衙里面待着了是不是。”
“还有你,我知道你,你不就是县城里吉祥酒楼的东家吗,你不就开了一个破酒楼,还以为我就动不了你了是吗!明日我就派人去将你的酒楼给查封了,我看你还得意什么,竟然还敢在这跟我叫嚣!
你给我记住了,我是官你是民,你们在我这公堂之上坐着,你们这是在藐视王法!我治你们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不为过吧!”
王县令还以为他拿出那个腰牌是想向他证明他就是吉祥酒楼幕后的东家,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才看都没有看一眼那枚腰牌。
萧玉泽听到王县令说的这些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扭过头一看,看到那些官兵就要上前来抓人,清风哪里还忍得住。
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官兵全部打倒在地,随后他又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短刃,一个飞身,就来到了王县令的身旁,用那把短刀抵着王县令的脖子。
这一幕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连站在王县令身旁的李师爷都没有反应过来,看到王县令被擒,他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