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柳源苏醒过来，眼睛瞪大，其中全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虽然跟维尔薇说过，如果自己在试图与幻想世界中的事物对话，她觉得吵就把自己的嘴封上。
可谁家好人封嘴用口球啊。
觉察到了这点之后，柳源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受到的污染，旋即开始剧烈摆动起来。
而他这动作自然是引起了旁边维尔薇的注意。
她在键盘上节奏敲击的玉指停下，视线投向一旁床上不断蠕动的柳源。
片刻之后，维尔薇为柳源解开了束缚。
“不是吧，我让你封我嘴，你就用这玩意？”柳源手拿口球，在瞥见上面还有自己的口水时，直接蚌埠住了，将其精准投射进床边的垃圾桶。
“你也没说用什么啊，我看这个就挺好的，时不时还能解开听听你说什么呢。”
维尔薇微笑着，视线仍旧停留在笔记本电脑上。
见状，柳源也是好奇探去脑袋。
而上面是一堆他看不懂的界面，以及一个对话框。
琪亚娜：帮我查个人，名字好像是叫樱？粉色头发，有个妹妹好像叫铃。岁数十二岁左右，好像就住在长空市。
斯内克：好的老板，事情交给我们您就放心吧，一切都给你查的妥妥的。
斯内克：老板查到了，您看看是这个人吗？
斯内克：【图片·jpg】
琪亚娜：效率挺高，就是这个人，资料发给我吧。
斯内克：【文件】
斯内克：好了，事情办完了，老板要是满意，记得给个五星好评哦。
柳源记得自己跟她说过要调查一个叫做樱的孩子，并且暗中保护。
你找信息贩子买信息就算了，这个网名是几个意思啊。
“你这名字·······”
“怎么了，我看你挺在意她的呀，说话语气可温柔了，反正我是没有听见过你这么跟我说话。”
维尔薇冷哼一声，将头偏向一方。
“不是吧，我一个癔症患者，你跟我计较什么。而且对方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你看得惯一个十岁小女孩孤苦伶仃的流浪吗？”
柳源也是无语了，居然世界上还有人会吃幻想角色的醋。
“你有癔症，我还有精神分裂呢。还什么幻想角色，如果真的是幻想角色，你真的会相信幻想世界背后带出来的信息吗？”
“我调查核对过了，你所谓幻想世界背后带回来的信息都是正确的，而且很多东西都远超我们这边的研究成果。虽然现在没有办法验证，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对错。”
“柳源，我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能够清晰的知道自己有癔症，但是却仍旧相信癔症当中看到的事物。”
“就像是我，虽然嘴上说是精神分裂，可我每个意志却并非本体分裂而出，而是伴随我内心愿望而生出的。”
“所以，请不要再将自己身上奇异的事情总结为‘病’。”
“至少在我面前。”
柳源被维尔薇激动的情绪吓到，一时间不知所措。
只是简单将手搭到对方肩膀上，思索解释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