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耕耘的季节。
秦歌非常明白，所以她在耕耘。
因为一模结束的比较早，为了不让同学们清明节过得太凄惨，学校非常贴心的将二模放在节后的4月6日。
但学校同样不希望大家过得太松懈，所以在节前一周左右见缝插针的插入了一次不太正式的测试。
在这次测试中，秦歌的成绩可谓突飞猛进，不但击碎好闺蜜杨茜的刻板印象，更看呆一众同学和老师。
尽管有不少风言风语说她可能存在作弊行为，但毕竟没有实据，这些人也只能酸酸的低声议论几句。
别人不敢说，但杨茜敢。
杨茜脑子里憋了快一个月的问号已经浓密到让她窒息的程度。
再不狠狠拷问秦歌，她就要疯了。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她终于半押半拽将秦歌带到中央花坛旁。
“秦歌，时间紧急，我问你答，嗯？”
“嗯！”
虽然杨茜看起来有些神经兮兮，但毕竟是从初中就在一起玩的好姐妹，秦歌对她还是很了解的，这是她们之间经常玩的小游戏，应该不会问什么离谱的问题。
突击快答游戏好些时候没玩了，她也有些期待。
杨茜，你又有什么新花样？
杨茜果然没有让她失望，第一个问题就给秦歌整不会了。
“秦歌，你在和顾城谈朋友吗？不要避重就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没有。对了，有没有时间去精神科挂个号看看？”秦歌呆了足足五秒钟才反应过来，没好气的给杨茜甩过去最狠的吐槽。
“我很正常，别打岔！”
杨茜认真的盯着秦歌，试图从她双眸中找出破绽。
然而没有。
不等杨茜继续问奇葩问题，秦歌竹筒倒豆子似的全交代了。
“我和顾城只是朋友，他辅导我是因为交易，我给他唱歌，他给我讲课，明白？我和他是单纯的友谊！”
“还有，人家的正牌女友是林书雪，你别整天胡说八道影响他们感情。”
说到这里时，秦歌的表情已经格外严肃。
“你怎么知道，他自己承认的？”杨茜还是有些不死心。
没道理的，她偷偷观察过顾城和秦歌，这两个家伙的表情太暧昧了，哪有普通朋友趁对方不注意偷瞄，看着看着还会傻笑？
她也有朋友，人家怎么不这样。
以她五年爱情小说阅读经历，这叫春心暗动。
“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亲眼看见林书雪的车送顾城回来，周末整整一天他都在她家里，这还不够么。”
秦歌的脸色有些灰暗，眼里也没了光。
然而杨茜还是没有放过她，依旧执著的问道：“那你自己呢，你不喜欢他？”
秦歌第一次觉得好闺蜜如此可恶，明明她已经毫无尊严，还要扒掉她最后一件衣服，让她赤身裸体在冰天雪地中感受寒风凛冽。
她甚至没觉察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喜欢他又能怎样，难道我能和林书雪争吗？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明知对方有女朋友还要去抢，就算她没有底线，也没这个实力啊。
她偷偷用妈妈的手机上网，查询那个车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