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官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想要反抗,但贝塔的力量远超过他,使得他无法挣脱,手里一吃痛,马刀掉落在地。
“各位水防营的弟兄别怕,我们只拿韩烨和他的党羽,还请各位莫再阻拦,如要阻拦这便是下场。”
说完,贝塔夺过马刀,一刀穿膛而过,那旗官先是挣扎了一下便再没了动静!
其他水防营士兵看到这一幕,皆是一惊,他们没想到贝塔如此凶猛,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
这时,有几名士兵悄悄后退,准备逃离现场。贝塔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已经掌控了局面。
他转身看向身后的云州士兵,大手一挥,喊道:“弟兄们,给我冲!”
云州士兵们应声而上,往中营冲去。
而中营内,彪黑子几人并不乐观。
中营的甲卫都是韩烨的义子义侄,听闻营中哗变也是奋力顽抗。虽然彪黑子他们也有甲卫,但大多数都是乌合之众,死了几个人之后便想逃离,甚至倒戈!
“兄弟们,今日我们可能会死在这里,但就算是死也要多拉几个人垫背,大哥在里面生死未卜,若是有什么不测,我也没什么念想了,痛痛快快的杀吧!”
彪黑子像是交代遗言一样,身后的兄弟们也是心照不宣,举起手中兵器,大声喊杀!
他们的人越来越少,明明有一百多人的甲卫兵,现在所剩无几,就在他们逐渐被围杀殆尽之时,发现有箭矢将甲卫的板甲穿透!
“彪把总,我等前来助你!”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声。
彪黑子听到这声音,心中顿时一喜,他瞪大了眼睛,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群士兵站在营门上,张弓搭箭正朝中营甲卫射去。
这些士兵们个个神情肃穆,听令齐射,显然训练有素。
营门还有大批骑兵涌出。
彪黑子激动地对着身边的兄弟们大喊道:“是云州的人马,扳本了!兄弟们!”他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和兴奋。
营门已经被云州的弓手掌握,用的箭矢是可以破锁甲的锥头箭,虽然破不了夸张三层的重甲,但百步之内的距离破这板链甲还是做得到的。
兄弟们也纷纷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这批援兵的到来原本处于劣势的他们现在士气大涨,那些倒戈的甲卫又将矛头对准原来的中营卫兵。
随着云州的兵马加入战斗,战场的局势开始扭转。
原本气势汹汹的中营甲卫被突然出现的援兵打乱了阵脚,陷入了混乱之中。
整个中营喊杀声四起,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但由于援兵的及时赶到,彪黑子等人逐渐占据了上风。
“节约箭矢,轻骑冲阵!”
清晨第一抹阳光,映出一匹高马,抬起前蹄朝天长嘶。
这给敌军不小的威慑,他们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平时打过最大的仗就是去镇压不堪重负的百姓。
贝塔平举马刀用北漠刀翼马阵直冲敌军,带领着骑兵以最快的速度瓦解了中营的一切武装。
那些军官则是被五花大绑,彪黑子不解气,找来一根手腕粗的铁链,将这群人捆在一起。
嘴里还拿臭裹巾塞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