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沈渊临时改变落脚方向，跟他错开。
秦丝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哼！你的直觉就是这样用的？”
沈渊尴尬地怔在原地。
秦丝丝一转身，恼怒道：“走啊！”
……
有秦丝丝在，沈渊不需要自己想办法定位到处游走的方孝荣。
在方孝荣完成手头上的单子后，没再接单。
秦丝丝直接拉着方孝荣到一处茶室的包厢，四人坐下。
茶室很高档，包间更是古朴优雅。
方孝荣不自在地摸了摸光洁明亮，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茶桌。
“秦队，您有事直接吩咐就是了，还带我来高档茶室。都是茶水，也没见得比冰红茶好喝到哪里去？要不您折现？茶就不用喝了吧？”
方孝荣满脸堆笑。
秦丝丝正襟危坐，一指椅子。
“坐！”
“我说老方，你自己就是能力者，想赚个钱还不容易，怎么还为了几杯茶钱斤斤计较？又不用你出钱。你慌什么？”
方孝荣看了看强势的秦丝丝，又瞄了两眼跟在她身后进来的沈渊和余锦鲤。
【怎么了撒？昨天不是才找过我吗？今天又来？我没做违法乱纪的事吧？】
他诉苦道：“秦队，我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没能力，你们又不让我们靠能力赚钱……茶钱也是钱啊！我们跑个腿，赚个辛苦费，不容易的。我家媳妇还大着肚子，等着我赚奶粉钱。要不，您还是折现吧？”
秦丝丝似笑非笑，拿起茶壶。
沈渊坐在椅子上，低头玩手机，一言不发。
余锦鲤很有眼力见地抢过茶壶，冲泡起来。
秦丝丝收回手，继续对方孝荣道：“谁说不让你们用能力赚钱？只要是堂堂正正的钱，不要暴露自己的能力，不影响社会稳定，谁管你怎么赚钱。”
【说得容易！这又不要，那又不许，让他怎么赚？】
“这……”方孝荣嘴笨，双手紧张地握在腿上，索性道，“您有什么吩咐，直接说吧。”
“今天不是我要找你，而是我朋友。”秦丝丝望向沈渊，“你不是有事要问吗？问吧。”
沈渊这才收起手机，被刘海遮挡的双眼，看不真切。
他对方孝荣道：“方先生，我是想问你关于师兰青的事。”
【啊？又是师兰青？昨天不是问过了？我都说了啊！还要问什么？我这耽误的工时费，能不能给我补上？】
沈渊：“……”
这位能力者还挺接地气。
方孝荣满心不情愿地扬起僵硬的笑容：“哦，什么事？”
“师兰青的死，与你有关吗？”
谁也没料到沈渊的直白，将正认真听他询问的秦丝丝整不会了。
【不是，你就是这样询问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他是自己人，没有嫌疑吗？】
正在泡茶的余锦鲤手中更是一抖，刚灌满的矿泉水差点洒出来。
他们反应还算含蓄，最大反应的是方孝荣。
“什，什么？你怀疑我？我不是，我……”
方孝荣从还没坐暖的实木椅子上蹦了起来，手足无措地求助向秦丝丝。
“不是，秦队，你知道的，跟，跟我无关的啊！你们可不能乱冤枉了！”
秦丝丝尴尬地清咳一声。
“随意聊聊而已，别紧张，他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