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把手伸到藤条箱子的夹层中把这东西给拿了出来。 只是拿出来以后,阎埠贵把这东西拿到鼻子跟前看了看。 然后,他愤怒的把这东西给甩了出去。
这东西在地上滚动着,然后就滚到了聋老太太的跟前。 聋老太太伸手要抓,被苏保长用文明棍打在她的手上。
“赵金花,你可真是太伤风化了!你这样的女人就该烧死!
何少白这才看清楚,藏在藤条箱的夹层中居然是一根造型微妙微肖的男根!
聋老太太的藤条箱中居然藏着这种东西! 难怪她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了!
看这东西上面都包浆了,不用想都知道聋老太太经常用它! 何少白一阵泛恶心,好在他并没有接触到这东西。
而阎埠贵感觉自己这手上还有怪气味,他赶紧跑到公共水池那儿去洗手了。
“真想不到,后院老太太天天说这个不守妇道,说那个没有妇德。合着她自己才是最不守妇道的老不正经的货色!”
“正是让人恶心,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用着这东西!”
“要我说就得听苏保长的,把这老不正经的东西给烧死!”
聋老太太听着这些指责她,羞辱她的话,一口鲜血从嘴巴里喷出来!
“你,你们一个,都,都不得好死!太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何家的小畜牲!”
聋老太太抬起头,恶毒的眼神从在场的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最后定格在何少白的身上。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大喊了一声,脑袋一歪倒毙在地上。 就此一动也不再动一下。
“少白,赵金花是不是死了?”苏保长拿文明棍戳了戳聋老太太的身体,但是她没有动弹一下。 何少白毕竟是个大夫。
他上前,把探了探聋老太太的鼻息。
聋老太太在羞愤中,已然是气绝身亡!
何少白冲着苏保长摇了摇头:“苏保长,已经死了。”
苏保长长叹了一口气:“死了好。老阎,你把蓑衣胡同的老姜给叫过来,让他把尸体拖到西直门外乱葬岗喂狗。任 何人不得给这不守妇德的赵金花收尸!”
阎埠贵答应了一声,跑去蓑衣胡同叫人。
蓑衣胡同的老姜以前是个仵作,后面没干了,就吃上死人这一碗饭。 不一会儿,老姜来了。
他把聋老太太的尸体用白麻布给包裹着,绑在身上给背出了四合院。
“少白,你这是为了你们四合院除了一害。我看你现在住的这屋实是在有些小,后院赵金花那屋你要是不嫌弃,就 搬过去住。”
苏保长做为锣鼓巷这一带的保长,权力也确实是不小。 后院聋老太太住的是两间正房,是她买下来的。
聋老太太无儿无女,她死了以后这房子就由保长来处理。 只需要交纳少许的一点钱,就可以把房契给更改户名。
房契就跟现在的房产证一样的。
不过当时那种情况下,大多数的房契都是私底下交易。
双方找一个都信的过的中间人,在房契上签上名字,摁上手印,中间人再做个证,这房子就等于是买卖成功。 但这却得不到官府的承认。
苏保长的意思是让何少白交点税钱,他回头运作一下,把聋老太太这房契拿去官府备个案。 以后后院的两间正房就是何少白的,而且还是得到了官府认可的。
何少白想到他跟宋晚秋现在都已经是红党了,目前住的房子跟易中海家还共着一堵墙。 两人说个话都要小心提防着。
而后院聋老太太住的两间正房可是独立的,只要说话声音不是那么大,外面人是不会听见的。 保密性强就安全。
何少白想到此,便笑着冲着苏保长抱拳:“苏保长,这那就多谢了。该交的费用我都交。至于苏保长那里,我也是 不会亏待您的。”
苏保长大喜:“少白老弟,你可是个人尖儿,好,好。我那份就不必了,咱们北平市长那边得了您了两丸药,他甚 是高兴,他打算近日要来拜访你呢。”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苏保长,肯定又是您在市长面前引荐的我吧?” 何少白大喜,他这可不是装出来的。
他要想获得情报,就得接近这些日伪的高官。
否则的话接触都是像侦缉队贾队长,苏保长这样的人,到哪里去搜集到重要的情况?
“哈哈!少白老弟,你啊,可真是一点就通!日后要是发达了,可别忘记了老朽我啊!”
“苏保长,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但凡发达,那都是您的引荐之功!这俗话说,饮水思源,我何少白怎敢忘记?” 何少白把苏保长捧的极高。
这小老头高兴的山羊胡子一翘一翘,非常的开心。 何少白邀请苏保长去少白医馆,给他推拿一下。
苏保长高兴的颠颠的就去了。
推拿是假,何少白又是给了他一瓶虎狼之药。 苏保长这下就更加的兴奋了。
“苏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