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周冲的订单让对方打通了货源的渠道,有了业务打底,他们与供货商的议价能力也增加了不少,他们的正常业务也因此有了起色。所以安德烈对周冲的感激也是货真价实的。
对于这些增进感情的行为,周冲当然不会反对,当即表示感谢,并在心里也想好了给对方的回礼。
下午的时候,在海边的渔具店购买了一张类似于税收的捕捞许可证,以及可能用上的赶海渔具,周冲跑到海边石摊上赶海。他左手拎着水桶,右手持钩,一脚深一脚浅地在石滩上前进,桶中已经有了好几个硕大的鲍鱼,让他心情颇为愉悦。
前行不远,他又看见一只不小的鲍鱼正吸附在一块礁石上,随着海浪的起伏,时隐时现。天色阴沉,此时正下着细雨,原先在石滩上赶海的人们早已回去,他也懒得继续拐过去,把鲍鱼撬下来,一个意念就想连礁石带鲍鱼一起收入空间。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周冲隔空取物的异能竟然又失效了,再试仍然不行。有过类似经历的他强行止住内心的不安,深吸一口气,以那鲍鱼附近的海水作为目标再试一次,成功了——空间中,一团海水如他想象中的一样悬于其中。他又一闪念,那团海水凭空出现在鲍鱼上方半米处,自然落下,好似凭空出现了一朵浪花落入海中。
他小心地靠近那块礁石,用手晃动,很明显这块礁石不是固定在大地上或某块更大的礁石上的,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刚出现将其收纳进入空间的念头,手上的礁石竟然消失了,又出现在空间内。
他一个念头,礁石与鲍鱼一起掉落水中,溅起了不小的水花。念头一动,二者又被收进空间,隔空取物的异能又生效了。这两次隔空收取一次失败,一次成功,差别在哪里?他又一次放出二者,将鲍鱼握在手中,想看清楚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周冲上上下下翻看了好几遍,除了感觉它很肥硕,也没看出什么花来。他随手把它扔进装鲍鱼的水桶中,就准备继续前行,就在此刻,他的眼神凝住了。他把刚刚扔进桶里的鲍鱼与之前抓到的鲍鱼放在一起比较,明显小了一圈。
这一刻,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拿出渔具店老板给配的尺子,逐个量了一遍之前捕获的所有鲍鱼,结果除了最后收获的这只,所有的鲍鱼的宽度都超过了138毫米,唯独最后这只有122毫米。眼前的一切让他心中产生了莫名的荒谬感,或许真的是那个原因。
周冲加快脚步,四处寻找合适的目标。运气不错,他很快陆续找到两大五小七个目标,按照心中的预想逐一测试,结果正如他所料,所有宽度小于138毫米的鲍鱼都无法隔空收纳,似乎被某种规则所限制。而宽度超过138毫米的鲍鱼则可以毫无障碍地收入空间。
从空间取出后的鲍鱼,似乎不再被认定为鲍鱼而是鲍鱼尸体或者鲍鱼肉,从而可以被自由地隔空收进或放出空间。而若是想要强行把不合规的鲍鱼收入空间,则需要自己亲自接触到它,才可以达成目的。
想到这里,周冲确认周围无人窥视,找了个礁石缝,一转念,穿越到民国时空的同一地点。运气不错,刚刚穿越过来,周冲就在身边发现大大小小的十几只鲍鱼。他照例对所有鲍鱼动念,将它们收入空间。不出所料,他又成功了,不论大小,所有的鲍鱼都安然地出现在储物空间里。
这一刻,周冲心里有种冲动,他要马上回现世时空继续自己的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