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出侍女小绮是耍枪的,因为后者一直是背着枪的。
可他没见过史小奋身上挂着或背着剑啊,这小白脸公子口口声声说自己剑道大天才,但剑呢?
闻言,史小奋神色再忧郁,眉梢眼角说不尽的无奈。
“其实,我这一次出门,就是来寻剑的。”
“丢了?”脏孩儿道。
“寻一把配得上我的剑。”
史小奋一脸笃定道,“剑道天才居然没能遇到一柄称心如意的剑,这个中滋味,当真煎熬!”
脏孩儿闻言冷笑一声,立刻起身拱手道:“史兄你先自行煎熬一会,我先去个茅房缓解一下煎熬。”
旋即,他转身出门,实在听不下去了。
正好借着尿一个的时间,把耳朵里听进的污言秽语也倾倒出去。
看着脏孩儿出去,桌前史小奋也脑筋一动,顿时想到什么,便匆匆跟了过去。
“你先吃着,我去去就回。”
临出门,史小奋还不忘跟小绮交代一声。
“嗯。”
……
酒楼后院,
茅房。
脏孩儿扒了裤子撒尿,
许是在山村之地野惯了,此时脏孩儿撒尿的姿势颇为放纵。
哗啦啦——
泥人般的小脸上越发惬意。
然而当他尿的正欢之时,却忽然觉得一股悚然之感袭遍全身,
浑身触电般打了个颤。
紧接着,就在茅房隔断的另一边,发现了半张森冷漠然的脸将他注视着。
“啊!”
脏孩儿吓得大叫,打了个更大的哆嗦。
滴答滴……
尿是不敢再尿了,他憋着夹住了腿,
扬起声音给自己壮胆,“谁啊!”
他这边叫完,隔断那边的人脸就露出一抹笑意,
然后一个玉面小男童走了出来。
“脏兄,咱俩扯平了。”
史小奋稚嫩的脸上摆出成熟的笑意说道。
“你……”
脏孩儿气结,“史兄果真有病,没事竟爱当变态!”
“哈哈哈!”
史小奋心情大好,
“你我同为站尿党,何须赧赧似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