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站在她旁边,就闻到一股肥皂的清香,她刚洗了澡,没穿里衣,就套了件工作服,领口敞开着,可不就看到那两个胸脯。”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热血上涌。这帮临时工,都是家庭困难,年龄不小却都没娶媳妇的壮小伙,个个血气方刚。
闫解成也不例外,只感觉浑身燥热难受。平时可口的饭菜此刻也不香了,妈的,本来去年就能相亲娶媳妇了,都被许大茂和傻柱给搅黄了。
连傻柱都能抱着漂亮的于莉睡觉,想摸就摸,想睡就睡。难受香菇。院里的秦京茹很漂亮,本来以为是农村来的,手到擒来,结果愣是没瞧上他。
自己哪差了?长相也不差,如今营养也跟上了,这不也是一表人才。前两天还试探秦京茹来和他相亲,却招来一阵嘲讽,说他连许大茂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真可气。
很快,他又陷入幻想,值班室的张姐虽说年龄大点,但确实水灵,真想摸上一把,嘿嘿。
下午,没什么心思可想,出渣口一刻不停地出渣,两人不得不不停地铲渣。汗水如雨般落下,在闷热潮湿的环境中累得像狗一样。
出渣口嗡响停止后,两人都有些虚脱了。来到衣帽间,闫解成不像秃头那样胡乱擦几下就穿衣服。
他擦得十分仔细,秃头见他磨蹭,说自己还要回家干活,便赶去值班室登记下午的工时。十多分钟后,闫解成才把身上的废渣清理擦拭干净,慢慢地穿好衣服,反正他又不赶时间。
到值班室时,就张姐一人在里面,其他的人早就走了。
“闫解成,怎么每次你都最慢?”张姐撩了一下头发,把记工本摊开,让闫解成在今天上班的名单处签上名字。
张姐是坐着的,闫解成站着,居高临下,拿着笔去签名时,眼睛不由自主地瞅向张姐的衣领。可惜里面穿着衣服,只看到了脖颈的白皙。
似乎有所察觉,张姐狐疑地抬头看向闫解成的眼睛,四目相对,闫解成立马红了脸。
嘴角微微上翘,张姐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打趣闫解成:“解成,什么时候娶媳妇呀,都二十多了,你家里该张罗了。”
闫解成有些坐立不安,似乎张姐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喃喃开口:“家里有点变故,所以很困难,张姐,我先走了。”说完便准备离开。
却被张姐拉住了衣袖:“急啥,现在没人,陪我聊会天。”
稀里糊涂地被按在椅子上坐下来,拉扯间,两人距离更近,鼻子果然嗅到属于女人的体香,令人沉醉。
漫无边际地聊了半个小时,张姐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精神无法集中,时不时张姐还在他大腿上拍几下,他的心怦怦直跳。
拿着张姐给的一个鸡蛋,晕晕乎乎地回了家。闫家人看到闫解成魂不守舍的样子,询问怎么回事。
闫解成就说,今天有点累,吃完饭就上床睡了。
梦中又梦见了张姐,她的一颦一笑,令人心潮澎湃,梦见她轻解罗衣……
清早,闫解成发出哀叹,得换条裤衩子,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