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叉,这娘们彪啊!许大茂余光扫中,秦淮茹脸颊有点绯红,还有点不自然。看来也不像语气中那么镇定。
干咳两声,许大茂忙说道:“可别再撩我了,火气大着呢。”心里却有点蠢蠢欲动,但强压下来,这娘们可不敢动。多尔衮老早就告诉我们,这带崽的寡妇,可不是善茬。
秦淮茹嗤嗤一笑,“我还记着你救我一命呢,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边说边挺了挺胸,胸部显得很鼓。
“都是邻居,报答啥呀。”许大茂可受不了这刺激,忙快走几步,进了食堂,排在一个工友身后。再聊就会出事的。
秦淮茹不动声色地也排在他后面,她心里想着,一直知道许大茂不是好人。
在娄晓娥嫁进来之前,看她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非常赤裸裸。言语也轻薄,要不是自己对他不假颜色,怕这色坯会打蛇随棍上了。
院里好多人说过,许大茂年龄不大时就窜胡同,溜暗门子。下乡放电影,就喜欢爬寡妇墙。走路没正形,说话喜欢奔下三路。
当时娄晓娥嫁进来时,好多人都叹息,鲜花插牛粪上,赖汉娶好妻,痛恨羡慕他。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 62 年那次酒精中毒,仿佛变化有点大。眼睛虽看人也是色,但不再淫邪。说话虽也不好听,但无污言秽语。虽说还是小气,但总能占点便宜。有时自己大胆点,他倒一沾即退。
和娄晓娥的关系也越来越甜,越来越融洽。
救她那次,许大茂一直在抱怨自己在自讨苦吃,没想来救她的。但真心实意地救自己。甚至口里拒绝,但一直在帮自己,让自己终于堂堂正正地生活,虽然还是苦,但希望一直在。
思绪间,忍不住紧挨着他的背了。能感觉到他的片刻僵硬,他现在是有色心无色胆的啦。
傻柱瞧见许大茂了,小跑着到窗口,抢过食堂员工的勺子,接过许大茂的饭盒:“怎么不回家自己做了?”
“两馒头,那两菜。”许大茂没理他,把饭盒和票递过去,点了一白菜,一豆腐干。
“得勒!”票一收,饭盒的菜都给盛冒头了。两个又大又白的白面馒头堆在菜上,明显加了量。
“谢了。”许大茂拿上饭菜就去找空桌。
“傻柱,给我也多打点。”秦淮茹不失时机跟上,票和饭盒一齐递了过去。
“嘿嘿。”傻柱把勺子还给食堂员工,“没空。”转身哼着小曲回内屋了。气得秦淮茹心里大骂。
拿着打好的饭菜,秦淮茹直奔许大茂的桌子。看着许大茂冒尖的菜,恨恨地骂:“傻柱不是个好东西。”
许大茂也无奈,将饭盒里的菜倒了小半给秦淮茹:“看,这也不少了。”
秦淮茹微微一笑,把满盒菜一盖,拿着馒头也就着许大茂饭盒的菜吃起来。这娘们的操作总能让人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