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没有,你们也可以寄信去问你爹,也可以亲自去保定找你爹,又不费什么事。”
傻柱问道:“如果有怎么办?”
“凉拌!”许大茂呵呵笑着,“我是怎么办你们的?”
“报警吗?”于莉问。
许大茂不想说了,自顾自喝酒。
于莉推了一下许大茂,“说说呗,这种事你有经验。”
许大茂心里腹诽,合着我不是好人吧,但还是说道:“当然得报警,不然你们回来和易中海闹,无非就是吵一架。然后易中海说,我只是替你们保管一阵,到时,后院老太太,一大妈,街道办,厂里杨厂长,都来找你说情。”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去年,我俩那件事,我都报警,你看看,厂里,街道,院里,多少人来逼,先是举报未果,后又来讲好话。我当时真想把傻柱送进牢房,最后也是承受不住社区的压力,当然还有你妹妹苦苦哀求也是最主要原因。”
傻柱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沙哑:“我真傻。”
于莉心痛地抚摸着傻柱的背,安慰道:“别这么说,现在知道也不晚。”
“这事你们两口子好好合计,有些人是坏到骨子里的,别被表象迷惑了。”许大茂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三人陷入了沉默,房间里只有偶尔的吞咽声和轻微的呼吸声。
傻柱坐在那里,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了那些年和妹妹相依为命的艰苦日子,想起了因为没有钱而遭受的白眼和嘲笑,想起了自己对父亲的深深怨恨。如今听许大茂这么一说,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都错怪了父亲。
于莉紧紧握住傻柱的手,她能感觉到丈夫内心的痛苦和纠结。在这个艰苦的年代,每一分钱、每一粒粮食都无比珍贵,如果真的被人骗走了父亲留下的抚养费,那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许大茂看着傻柱夫妻,心中也有些感慨。在这个四合院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和盘算,为了一点利益可以不择手段。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摸爬滚打过来的呢?
过了一会儿,傻柱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查清楚。”
于莉点点头:“对,咱们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
许大茂笑了笑:“行,希望你们能有个好结果。”
三人把最后一点酒分了,默默喝干。酒入喉,辛辣中带着一丝苦涩,就像他们此刻的心情。
夜色渐深,傻柱和于莉离开了许大茂家。走在昏暗的胡同里,傻柱的脚步沉重而坚定。于莉轻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
傻柱握住于莉的手,感受着她的温暖和力量:“谢谢你,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