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只是嘿嘿地笑,半斤的酒量,却灌了一斤高度二锅头,这会儿意识已经混乱了,谁也不认识,只在无意识的乱拐,一个劲的往地下摊。
“来,一大爷,劳您架,傻柱在全聚德喝醉了,我也在那儿和朋友一起吃饭,看见了,总不能不管,就给弄回来了。”说完,许大茂让开身,松开手,把傻柱往一大爷肩膀上架。
一大爷见人已递过来,只好架住,嘴里埋怨着:“怎么好好的去喝酒,真是太不懂事了。”人一到肩,哎,真压肩,人是瘫的,何雨水使劲往上提,脸都涨红了。
许大茂甩了甩胳膊,就往屋里走。秦淮茹也跟在身后,许大茂扭头不耐烦地说:“你跟着我干嘛?”
“今天娄晓娥买了不少年货,我还没瞧呢,我看看还不行吗,真是的?”说完,秦淮茹还甩了许大茂一个白眼,然后快走几步,拉着娄晓娥进了屋。
许大茂一个头两个大,心里烦躁得很。今天真是出门尽是事。
何雨水和一大爷架着傻柱往后院老太太家走。幸好二大爷也出来看热闹,“哎呦”一声,忙上来替下何雨水。
二大爷劲可不小,和一大爷一起使劲,终于架稳了傻柱,这熊人。
何雨水松开哥哥,就往老太太屋里去给哥哥把床铺一下。她走进傻柱的隔间,进屋时不由得一愣。
屋内很是狭窄,一张床紧靠着墙,一张小小的桌子摆在床边,角落里一个破旧的柜子,就把这不大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直冲她的天灵盖。
何雨水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哥哥在中院北屋住了几十年,如今却只能住在这种环境恶劣的地方。
她原本想着给哥哥收拾一下床铺,可这会儿心里满是伤心和愤怒,也没了收拾的心思。
何雨水反身出了门,站在门口,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想起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想起哥哥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此时的院子里,人们还在议论着傻柱醉酒的事情,而何雨水的心中却充满了对哥哥心痛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