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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快乐的小时候

土路长的看到不到尽头,脚下是黑色煤渣,汽车过去就是一阵阵黑烟浓灰尘,呛的妈妈闭上眼睛,弄得夏莲衣服土腥味。土路的一边是杂草丛生的垃圾堆,一个黑瘦干枯的老头在放羊,一群群山羊穿越土路,突然夏莲定睛看到羊身上有黝黑的东西在滚动,羊群靠近她时,她看到了一堆黑色屎壳郎爬行,爬到了土路上。

夏日中午,无风,烈日当头花草都干枯蔫着。老年的爷爷穿着蓝布衣裤,他蹲在家门口端着一个大海碗正在吃面条。

在农村老家,破旧的院子,院子里有几颗枣树,杂草丛生,破败中透着野性蓬勃的生命力,爷爷加盖了一间房屋,院里有口井可以打水喝,茅厕在门口。平房里除了一个烧火的炕,还有一个箱子,简单的60年代沙发和小茶几,十分简陋。

夏莲去不老屯村过暑假,记忆中永远在盛夏时节。清晨,村里水库边一望无际的玉米地和苹果园,雾气蒙蒙的苹果园里,露珠挂在枝头,香甜诱人的苹果个顶个的大。夏莲和村里的小伙伴在水库边玩水,他们去苹果园摘苹果,又去玉米地摘玉米。有时候,夏莲也会去废弃的荒草丛生的园子里探险,她在园子里捉迷藏,又在高大的梧桐树下捡树叶玩泥巴,她一整天就是疯玩。

夜晚,夏莲带着草帽和小伙伴一起走在田间地头,穿过绿油油的田间小路,两旁是没入脚踝的青草。夏莲看到星星点点的绿色萤火虫,她追赶它们,她却笨拙的抓不住。头顶上是漫天繁星,一路上夏莲内心欢心的捡了许多麦饭石,她蹦跳的回到家里。

深夜,爷爷带领家人爬上屋顶,大家在房顶铺上凉席,草编的凉席很粗糙却透心凉,他们并排躺着看星空。夏莲觉得宇宙很大,幻想天上有天宫,天宫住着各路神仙,大山深处住着成精的妖怪。

清晨,夏莲从梦中醒来,她做了一晚上美梦,她梦到了自己湖中游泳,又梦到自己小时候,她记不清楚小时候的场景是梦境还是回忆。

“妈妈,我昨晚做噩梦了,我梦见了妖怪!”夏天醒来喊道。

“是吗?妈妈也梦见了妖怪,但妈妈是美梦,我梦到自己快乐的童年,哈哈!”夏莲笑着说道。

“我和你在一个梦里吗?妈妈能不能帮我打妖怪!”夏天说道,她是从噩梦中惊醒。

“宝贝,妈妈有魔法,可以进入你的梦境,我一定会保护你!”夏莲疼爱的说道。

她思索着夏天怎么会做噩梦,她难道有什么痛苦和恐惧的往事,这不应该呀,她把夏天保护得很好。夏天一出生就在大城市,吃喝拉撒用的都是最好的,她享受着奢华的物质生活,夏莲对夏天的爱无以复加,专门找张敏阿姨专职照顾夏天的日常起居,为什么夏天会出现种种问题,这根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