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媒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一边递着小话儿,一边给媒人夹菜,把边上的“寡妇”都给冷落了。
二大爷算了半天,“不对!你小子正常下班,坐公交买鸡回来,再杀鸡炖鸡,哪儿能那么快?”
傻柱没了寡妇,智商重新占领高地,“我中午买的不行么,跟食堂采购一块!”
二大爷继续进攻,“谁能证明?”
傻柱筷子一拍,腾的一下又站起来,顺手操起扫地笤帚,“你没完了是吧,大老刘,我看你是故意找茬!今儿我要不跟你分个胜负,以后你就记不住谁是大小王!”
俩人三推四稍,就从屋里来到了院子中间。
傻柱手持秃头扫把一把,刘光福给他爹送来了鸡毛掸子。
这下秦琼战吕布,俩人旗鼓相当。
大伙一看热闹还没完,转身又回来叫好儿。许大茂扯个脖子喊,“二大爷,我支持你上位!”
俩人你来我往,你劈我搪,战了个不分高下。
傻柱绝不近身,俩人体重差着级数呢,加上二大爷抡锤子手劲儿大,真挨上谁也受不了。
他为什么打孩子用鸡毛掸子,那不就是怕打出伤来么。
二大爷也不敢下死手,真出了事儿,他一家子伺候这么个臭流氓,太特么晦气。
不到一时三刻,刘海忠胳膊中了几招,外套破了一个口子。
傻柱肩膀和屁股受创两次,隔着厚衣服倒是不怎么疼。
不过外人看着就过瘾了,那一个高粱头扎的笤帚,如今都打碎了,满地残肢。
鸡毛掸子更甚,红的黑的黄的,鸡毛一地,风一卷漫天飞舞。
拼了一气,俩人一看兵器都折了,不宜继续恋战。
傻柱抱拳:“敌将听明,我有三不斩,不斩无名之辈;不斩老弱病残;不斩手无寸铁者。今日一战,你我胜负未分,且待来日饱食,再约阵前。”
刘海忠一愣,这杨家将都出来了,“敌将休走,胜负未分,但理要辨明,你鸡从何来?”
傻柱回屋关门:“鸡是我从食堂拿的,你去告吧!”
他是破罐子破摔了,爱咋咋滴,就不信因为半只鸡,食堂老李还能开除他咋滴。
人傻柱都承认鸡是偷的了,这还怎么查,也没有第二个怀疑对象啊。
就在俩人要鸣金收兵,偃旗息鼓之时,院子里的小孩捡鸡毛,居然捡到了秦淮茹家门口。
“哇,好多鸡毛,快来捡呐!”
许大茂一听不对,鸡毛掸子才掉了多少毛,五六个孩子一起捡,怎么还分那么多?
跟着过去往屋里一看,秦淮茹家桌子上一把鸡骨头,地上一盆退鸡毛的水还没倒。
屋里面,秦淮茹正扒着小孩屁股开竹笋炒肉大会呢。
“说不说!鸡哪儿来的,偷谁家的!”
那棍子抡着吓人,挨上屁股时却减了速,也就贴皮尔那一下带着点响声。
“好啊,秦淮茹,你偷我们家鸡!”
许大茂这一嗓子声不大,却让秦淮茹停下了打孩子的手。
转过身来,没等许大茂反应,秦淮茹一下就扑到了他怀里,“大茂啊,你说我的命,咋就...”
娄晓娥听外面闹闹吵吵,睡也睡不安宁,迷迷瞪瞪也起来看热闹。
眼瞅着自家爷们进了贾家,刚跟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秦淮茹,你敢偷我家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