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带人控制好贾婆子,一会送到街道处理!”
沈浪发号施令,刘海忠眼色一使,俩儿子当仁不让,带着闫解旷就踏上了何雨柱家的台阶。
“呔!让你们动了么?瞧不见我这个大活人是怎么着,哪儿就显着你们了!”
傻柱起身,拦住众人,横刀立马的样子倒是挺爷们的。
“有劳众位了啊,对不起,我在这里给大家赔不是了!今儿这事儿,起根儿怨我,我认骂认罚!
跟秦淮茹,我是心甘情愿的,反正我也找不着大姑娘了,俺俩就凑合过了!
贾婆子换房的事儿,我答应了!”
众人一阵诧异,傻柱家是私房啊,贾家是每个月三块钱租的公房。
一来一去,可就是差着大好几百块呢!
“贾婆子以后的吃食,我管了,白面馒头还是大鱼大肉,我乐意。
我傻柱堂堂轧钢厂大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每个月卖手艺做席面还能挣个十块。
我养得起!
再说了,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留那么多钱干什么!”
说着,他还洋洋得意了起来!
沈浪呲笑一声,大声问许大茂:“你放映员多少钱一个月啊?”
许大茂高声回答:“加补贴四十三块,交五毛工会费,剩四十二块五!”
“你有爹妈吧,一个月给家里几块?”
“我爹妈都在健在,一个月我给老人十块,给我妹妹五块,自己还剩二十七块五!”
“何雨柱说他一个人吃饱不饿,他是父母双亡,无亲无故了么?”
“哪儿能呢,他保城还有个老爹,院里还有个亲妹妹呢?”
俩人对话完毕,沈浪盯着傻柱,“你是自绝于老何家,分家另过了?”
何雨柱臊的满脸通红,瞪着眼珠子瞅许大茂,仿佛急了的恶犬一般。
“我乐意,你们管得着么?听过爹妈带孩子的,我养我妹妹属于德行高尚,这事儿冤不了我!”
他还有理由,说话的时候扬着脖儿,似乎挺骄傲。
“亲爹尚在,不思儿女孝敬之心;姊妹在侧,没有关爱之情;邻居兄嫂,你觊觎多年;别人家孩子,你视若己出;无关邻居,你恭顺如亲爹!
好啊,好啊!你可真是个好儿子,好哥哥,好邻居!
闫富贵,这么好的榜样,你读书是干什么的?不赶快写成文章,满天下给宣扬宣扬!”
傻柱一听,这么一总结,他还是个人么?
当即红了眼,也不管沈浪是谁了,攥着拳头就捶了过来。
这些日子,沈浪那是吃得饱、睡得香,还有士力架可以补充能量,哪是吃定量的厨子可比的。
抓住他的胳膊往边上一带,脚下使绊儿,一下就把傻柱给甩趴地上了。
傻柱也是结实,一骨碌爬起来,这回使了个跤法,奔着沈浪的腰就来了。
“我让你一个人吃饱了不饿!”他一个耳光就给傻柱扇一边儿去了,当这是后海摔跤场呢么!
傻柱都红了眼了,不管不顾,非要出了这口气不可。
秦淮茹要上前,被邻居们给拉住了。
易中海瞎咋呼一顿要拉架,刘海忠拿身子给他挡的严严实实。
“我让你惦记寡妇,忘了亲妹妹!”沈浪换了一边,又是一个大耳雷子。
傻柱嘴角都渗出血来了,依然疯狗一般冲上来。
沈浪故意放他近身,居高临下,一把掐住他后脖颈子,将他按倒。
从许大茂手里拿来棍子,开始一棍一棍的抽傻柱的屁股。
“让你色迷双眼!”
“让你四处耍横!”
“让你认贼作父!”
“让你克扣工友饭菜!”
“让你不孝敬亲爹!”
........
打到最后,实在找不到理由了!
“让你冥顽不灵!等我歇歇的,今儿非得给你好好梳梳皮子!”
傻柱往日仗着力气,跟谁都一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今儿遇上更高更壮的,算是踢到铁板了。
“哇....!”
傻柱居然哭了?
趴在冰凉的地上,满脸通红,脑门上青筋直蹦,鼻涕口水顺着往下淌。
“都欺负我啊...你们都欺负我啊...我命咋这么苦啊...你们弄死我吧....我不想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