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想找傻柱去探探底,在排队的工人中,却发现了新情况。
“师父,根据描述,那位梳辫子大眼睛的胖女人,应该就是秦淮茹了吧!”
那文儿赞同的点点头,又嫌弃的摇了摇头。
食堂打饭,正是忙功夫,进后厨也谈不上话。
再不好的饭菜,看着别人啼哩吐噜的狼吞虎咽,也会觉得是什么珍馐美味。
不行,今儿绝不能饿着肚子回办公室。
贼还不走空呢,沈浪觉得自己一个异能人士,凭啥在一群“前现代人”面前吃瘪。
“师父,要是我能找到人请咱们吃饭,你不能再拦着了吧?”
那文儿鼻孔呲了一声,心笑这徒弟要么是饿疯了,要么就是还没体会到粮食的珍贵。
一个人的粮票是有限的,厂里统一收了换成餐票,每个人都有定量,谁能拿自己活命的东西请客。
她点了点头,准备看徒弟怎么吃瘪。
沈浪搓了搓手,捋了捋头发,转身朝一个高个青年走过去,在人肩膀拍了一下。
“学弟,还认识我不?”
大长脸小胡子的家伙猛然回头,“你...请问...?”
“高中同学啊,我后来去了纺织学院,今年刚从外地调回来,分到咱们街道当办事员了。”
许大茂似乎恍然大悟般,敲着脑袋,“对!你...那个谁么,瞧我这脑瓜子,叫...”
“咋了,当上小干部就忘了老同学,我沈浪啊,大海航行不靠桨的沈浪!”
五分钟后,在食堂小间儿,沈浪和那文儿吃上了何雨柱亲手做的醋溜白菜片。
“放心,以后街道这片我罩着你,咱谁跟谁啊,没事儿上家喝酒去,你嫂子她在家存了不少好酒呢...”
吃了四个馒头,一碗鸡蛋豆腐羹,半碟子醋溜白菜片,加上一碟子六必居。
沈浪终于觉得回魂儿了,哪有不让人吃饱饭就干活的道理。
有了许大茂添油加醋的描述和分析,沈浪觉得内情掌握的差不多了,这回算是走完了标准工作流程。
在进到街道办之前,师父问了句,“如果交给你处理,你的调解策略是什么?”
“经过全面的调查和细致的走访,我已经详尽的掌握了事情的全貌和细节,并做出以下几点推论:
1.这院子里有点邪性,老派作风残留严重,有欺上瞒下的习惯。
2.这件事,由易中海主推,贾家配合,闫富贵和刘海忠绥靖。组织严密,设计精巧,应该计谋已久。
3.何雨柱、秦淮茹、易中海三者之间,存在某种交易,现在有人违反约定,造成何雨柱要退出。
4.贾家有经济问题,这点需要进一步调查。”
那文儿不置可否,从兜里掏出来另外半颗糖,塞到了沈浪手里。
“好,那你的处置办法呢,是打击还是揭露或者安抚?”
“师父,我有一计可安天下!”
“嚯呦,讲讲!”
“劝易娶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