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铃莺无从得知自己父亲的意思,但是父亲一定是要带自己去的。
柳?永先问道:“你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我出生之前就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肯定知道,既然你知道,你是可以告诉我的,对吧?”
“我完全可以说,但是有什么意义呢,你母亲就是死在了建安,如果我是你,我不想我们都死在建安,我们走,去燕杭城,那里才是真正的江湖。”
“其实真真假假的江湖并没有那么的重要,就像我在你眼里好像也没有那么的重要了这几年你也已经给我看过了,不必多咂口舌了。”
“总是你跟我去燕杭城,我都打点好了,去那里不会委屈你的。”
“为什么无论如何你都开口说母亲到底怎么死的,我不解,你为什一定不说,也一定不跟我说,你究竟藏起来了个什么秘密,我不想知道,但母亲是怎么死的,我一定要知道。”
沈铃莺质问道,她迫切的想要眼前这个男人说出自己偷偷藏起来的秘密对于她来说,这个秘密藏匿于这几十年里,已经风中摇曳,逐渐淡忘。
柳?永开始不被人视听的错觉,渐渐摆起了普,装聋作哑故作不见,他还是决定隐藏一个秘密彻底将它忘记掉就足够了,其他的,无妄。
沈铃莺步步为营,转而变攻势,问道:“那我们到了燕杭城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吗?”
柳?柳不必开口,沈铃莺心知肚明,这几年一见的父亲的幌子。
她问道:“你只是单单想把我送到燕杭城,实际上你自己回来?”
柳?永欣慰一笑,回复道在:“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回来,所以我们得先过去,我不能让你在这里然后我去处理那个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不能?难道我是你的累赘,还是不值一提的玛瑙啊?”沈铃莺怒斥道,“你这剑仙需要去做什么,丢弃妻子的也要去做。”
柳?永问道:“刚才车上那个是谁?是禹家那小子吗?如今已经是镇国将军的那个少年郎?”
沈铃莺诧异盯着柳?永,质问道:“又怎么了你?我们只是在就留恰好相遇,然后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又坐了同一辆马车,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子的了。”
柳?永嗤笑道:“你跟我像,你跟你母亲一点也不像,你的性格倒是和我很像。”
“我给你肯定是不像。”
“你是我生的。”
“我不跟你同姓,这你没有办法说我。”
“但是,你无论如何都要去燕杭,那里,会有一个门派愿意收你,到时候也成为你父亲这样厉害的人。”
“我说过了我不去,这里的东西我多没玩够,凭什么跟你燕杭城。”沈铃莺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