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的想法,你觉得我们需要怎么打,才能打得漂亮。”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声音,那人并未说自己的姓名。
君上思考片刻,说道:“我们需要的是散驻君,兵分路。”
君山想了想,又补充道:“就是随意各位怎么打,打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我想着,更厉害的凶兽应该还在后面,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掉以轻心,大家活着,才能大怪物,这更加的重要,所以我们只需要以飞剑支援,用气息支援他们,这样的就足够了。”
这时候沈粲补充道:“这个方法是好,问题是这个方法能不能承前启后,现在后面有没有凶兽我们尚未可知,信上说有一种凶兽无坚不摧,难道他未至,我等先力竭,白白丢了性命?”
君山走到沈粲身旁,讥诮道:“若不是跟你一样,举棋不定,然后满盘皆输吗?我觉得这样,更为不妥,大家都是修行之人,难道跟这位沈兄一样,力不能抗吗?我觉得沈兄的力道也不微,但是如此微不足道予以何为啊?”
沈粲笑笑,然后答复道:“你觉得我苟且偷生,倘若你死了,大家都死了呢?‘致远恐泥’你知不知道啊?我们死得其所也就是死了,可大家白白牺牲掉了那么谁来负责,你这个私人负责吗?你安排的!”
君山背过身去,喊道:“你也知道,生死寻常,只是,沈兄不知道的句子就是,‘故军争为利,军争为危’,如果你不打,那他们踩着你尸体过去,到时候你带着你心思,下酒泉,我们给你收尸,有可不可?”
沈粲笑笑:“大家都是名门正派所来,岂可因为尔尔闹矛盾,如果你执意要战,那我们助你一臂之力未尝不可,但是你的计谋可不会因为大家的帮衬万无一失,大家都是读过书的,想必也懂其中的利弊,沈某不多说。”
.......
战场当中,禹思宁以骁烨敢为人先,在兵士所未触及的地方已经杀出了一条血路,带到骑兵冲锋而出,这条大道依然变得畅通无阻。
禹思宁的大风在这场战役当中有格外突出的地方,当禹思宁心中的大风剑歌拔地而起,他的心境变得坚若磐石,这样一来,他的剑法已在脑海,自然无需多练。
不过区别于战场以外的剑歌,战场当中的禹思宁将大风剑歌的剑意规划到大刀的身上,用大刀在手臂上运用十分力气,当大刀身上的刀锋锋芒毕露,他可以很好的掌握大刀的气息,一击挥出,茫茫白雪在地面掀起大风,这样的招式确实比较新颖,当时许多的门派并未有如此的剑法,这样的剑法也未被运用到杀招之中,从未想过,舞蹈一样地剑舞,既然能被运用到杀意毕露。
骁烨在一旁大为震惊,他没有想到大风剑歌是一种轻松的形式被运用出来的,既然运用,威力倒是比起营地当中的风大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