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他有卢仕亣撑腰,组织上,除了花满间的人,他还拥有调遣浮沉杀手的权利,不光如此,那件事情,想要杀之后快,其实花何意一人,都绰绰有余,叫上浮沉,是为了更好的抹除他们的死亡的痕迹。
花何意不想暴露,他想要做得干净,没有残渣。浮沉一出手,花何意的后事就很厚实,卢仕亣在期间在做做文章,这件事情就如同过往云烟,飞向天边不知处。
在随意地找了个借口,借花何理的名字,在找个罪名,花何理本意是没有想过与花何意合作的,奈何花何意算到了花何理的那一步,花何理才被迫失去主动权。
事情的原尾便是花何意在花何理去见骁父回来之后便知道了花何理的计谋,他却置若罔闻,转过头来便对事情败露的花何理说道:“要不,我们合作?只要我们合作,这件事情就不会被我拿来当盾牌!”
花何理耷拉着脸,道:“我还能说不吗?既然已经落入你的手中了,那么我可以配合你来一个将计就计,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早就想要把你的人除掉了!”
花何意张开双手,道:“他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如果我们不让他炸,万一,我炸了怎么办?就与你的想法一样,想把他当成炸弹,炸我,因此,他不是朋友,他是敌友,敌友有一天便不再是朋友了!”
花何理一刻时间,既然觉着花何意的心脏是一颗被所有嫉恶如仇的坏东西给抹去了善瘾,才会有如今的情况发生。
不想多说,花何理问道:“大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你千万别再跟着我了!”
“行,你慢走,晚上我还要用到你!”花何意好声好气地说道,仿佛这一切是平常的问候语。
原来如此,就是因为有了计中计,骁父才不得不死,其实就算是没有今天晚上的这么一出,花何意也会用尽鬼刀将骁父杀之。
早晨的微风拂过脸颊,轻松快意,就像吹走了一切缠身的戾气一般,变得浑身舒坦。
如今,自己的目标就只有楼主的位置了。
他感慨着花无崖也是皇家文化,搞什么世袭罔替,真的把自己的这个楼当成了一家比拟皇室的楼,其实这家楼山河破碎,因为一切的背后都是兄弟们奔波路途的速度和血肉模糊的汗水钱,没有什么正大光明的,花何意自己也是来路不明。
他带着的兄弟,没有一个觉着岁月流逝的,仿佛日子就没有过完的时候,自己也是,有时候走多了,连路是什么个球样都记不清楚了。
那些岁月的泥泞就如同车轮的印子,碾压过去刻下岁月的痕迹,而岁月自己,却如同孩童,继续下一场车赛。
在如此颠沛流离的时光阡陌当中,我们行同谋路,又形同陌路,有时候勾肩搭背,有时候仇目相对,有时候又互不相认。岁月就像歌词里面的一样,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偷,一场游戏,赢了输了,登高了还是跌落了都是我自己。
花何意不知道什么事多丑善感,他总是渴望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他觉着那才是真性情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