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声音惊动了下人,花满间的人急忙地赶过来查看,只不过他们都知道这是为什么发生,事情的起因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也不声张,默默离开了事发场地。
两位兄弟脚步紧促,在一声声踏踏踏中赶回了花满间的大楼里,这里,依旧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骁父,一个是花无崖。
花无崖见去的人已经赶回来,连忙问道:“都回来了吧!”
两位兄弟两忙回答道;“都会来了。”
花无崖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那两个人,又问道:“那么,不该回来的,回来了吗?”
两位兄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无助地看着骁父,祈求骁父能协助他们聊天。骁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笑道:“自然是没有回来,不该回来怎么该回来了呢?”
花无崖哈哈大笑,声音肆无忌惮,声音放荡无理,他说道:“这就好,这就好,你们放心,有你们的,就少不了,少不了的,永远也少不了。”
骁父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你们这栋楼里也没有什么线索,人也都是齐的,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不打扰了。”
花无崖挥了挥手,眼神开怀,“去吧,没事常来玩啊!以后,肯定的,我们还会有交往的,再见!”
骁父又说道:“告辞,不打扰了。”
骁父出门后,见门外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他心头一颤,便知晓了事情的经过,结果,以及解决的方案,他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黑忸,逐渐的,开始模糊不清,他分不清这里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就像梦境就是现实一样,可是现实又不是梦境,究竟哪个才是正真他该活着的世界,还是根本不存在梦境和世界,其实世界本来就只是梦境的虚实。
骁父脸色铁青,仿佛被抽干了鲜血,他步履蹒跚,马上就要跌倒。
两位兄弟见状急忙去扶,将他的两只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与后脖颈之间。
稳住骁父之后,三人才跌跌撞撞地离开。
路上,骁父才事后清醒,连忙问道:“你们真的把他们给全部都给杀死了吗?”
一位兄弟连忙说道:“没有办法,他们不听劝,如果他们知道了,那么巡抚知道而了,我们也就完了,完了我们就死定了,所以,我们就只能痛下杀手!”
骁父挣脱两兄弟的双手,眼神狰狞,怒斥道:“就这样杀了,你们都能下去的手?”
“没有办法呀,为了钱,奥不是,为了秘密还是秘密,我们只能这样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右边的捕快喊道。声音无奈。
骁父无助地望向四周,四周什么都没有,只有来的时候的影子,来的时候他们走的就是这条路,路没有变,来的时候便有如银布的月光,虚无又朦胧,骁父的神情也与这月光对衬,无可奈何,似曾相识。
这不止于此,这无可,也无庚,并不是一个人可以掌握的事情,这里有变数,无限的变数,就像是人生的大路,期间阡陌交通,树荫成性,脚下失衡,圭臬失去天平,衡量所谓圭臬的天平失去撑起天平的支柱,从此彷徨,愈发踟躇。
骁父有些走不动路,便叫人听下了脚步,待留一会,一会在走。
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骁父承受能力范围,骁父的肩膀之间就像有两个人,不同重量,骁父左摇右晃,左右为难,无法平衡,最后失衡,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