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预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曾行说道:“你以为呢?”说完便走转身进了书房。
江澈听了大哥的话,进行了深刻的反省,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给江家和向晚舟带来的伤害。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不可挽回,只能尽量弥补,于是他开始进食,他要用实际行动来赎罪。于是他决定要先去给向晚舟道歉。
向晚舟刚到菊苑,就看见江澈跪在菊苑门口。向晚舟看见了,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没有看他一眼。江澈赶紧说道:“嫂子,真是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年少轻狂。”
听了江澈的话,向晚舟愤怒的眼神盯着江澈,她眼神里的火光,让江澈惭愧的低下了头。向晚舟走到江澈面前,怒声道:“你不是年少轻狂,我看你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堂堂七尺男儿,还出自高门大户,不懂修身养性,不知严于律己,明知是错,还要故犯,把家族利益抛诸脑后,把他人名节视为粪土。”
向晚舟说完,然后蹲下,直视江澈,江澈不敢抬头看向晚舟,向晚舟就伸出一只手捏住江澈的下巴端起来,说道:“屈辱吗?我那晚在你江家大厅的所受的就是这种屈辱。”
向晚舟说完,站起来,一只手把袖子一甩,转身背对着江澈吼道:“给我滚!”
听了向晚舟的话语之后,江澈心中懊悔不已、愧疚之情更是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向晚舟。
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向晚舟,仿佛周身散发着一种神圣的光芒,她那高尚的品格和胸怀是如此高大,令人不禁心生敬仰之意。江澈深深地意识到,与向晚舟相比起来,自己是多么的狭隘和自私。曾经那些自以为是的行为和想法,在此刻看来竟是那般可笑和可悲。
向晚舟见江澈还跪着,径直转身,一把拎起江澈,把他往空中一扔,江预书房的房顶又一声响动。江澈完全懵了,好在他及时回过神来,然后奋力的爬起来,不顾臀部的疼痛坐在了房顶上。他的耳边,回荡着向晚舟的话语,他举起手掌,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江预不知何时来的菊苑门口,他听到了她的话,才知道她是表面淡然,委屈还盘亘心里。不,不是委屈,是屈辱。当时他不在家,他不知道奶奶或者其他人到底用了什么语言安放在了她身上。
他缓缓走到向晚舟身边,看见向晚舟眼眶里在打滚的泪水,心痛极了!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把泪水倒回眼眶里,极力不让它流出来。然后平视着他说:
“我多想一掌拍死了那个混账玩意儿,请你告诉他,别让他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是心胸宽广之人,睚眦必报是我的秉性。”
此时的江预,无法用语言来安慰她,因为此刻,无论什么语言都是那么苍白无力。他只能轻声的回答道:“好!”
她微微一笑的看着他说:“进屋里说吧!”她说完便转身进了菊苑!江预紧紧跟随。
他们一起来到书房坐下,她给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后喝了一口,放下说道:“喆山村有情况吧?”
她一手在桌上敲着,一手托着脸说道:“我怀疑喆山里有人在私自开采金矿!”
他眉头一紧,平静的看了一眼她,开口道:“确定?”
向晚舟用坚定的语气回答道:“确定。”
“私自开采金矿,可是犯了国法。天子脚下,竟然有如此胆大之人。”江预站起来说道。
她平静的说道:“朝中有人,才会如此胆大。”
他转身看了一眼她,眼神带着疑惑。她看着他道:“根据周围环境来看,开采之前两年之久,而且规模不小,能够瞒天过海,隐秘进行,背后一定有大树罩着。”
他手指反复摩擦着,说道:“今晚跟我出去一趟。”他语气是如此坚定。
她避开江预的视线,说道:“我不会去马厩看马如何生小马的。”
江预看着她,缓缓坐下道:“如果夫人想知道如何生孩子,为夫可以亲自教教夫人!”
她听了,连忙摆摆手,说道:“不必,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