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消息一旦传扬出去,只怕江府那向来清誉卓着之名望将会瞬间一落千丈!到那时,即便府上有像江预那般能力超群之士,恐怕也难以挽回江府的声誉与颜面了呀!”
江老太太闻听此言,一双历经沧桑的眼眸转向了站在一旁神色略显慌张的江澈,
江老夫人站起身来,走到曾宥的身边,拿过曾宥手中的鞭子,开始往江澈身上招呼。一鞭、两鞭、三鞭……大厅里响彻着鞭子的声音和江澈的叫喊声。湘姨娘看见江澈背上的鲜血,只能流着泪瘫倒在江月的怀里,江月也心疼的看着江澈。
没过多久,江澈那原本还能发出些许声音的嗓子彻底变得沙哑起来,他的呼唤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完全消失。紧接着,只见他双眼一翻,就这样毫无意识地晕厥了过去。
一旁的湘姨娘见状,大惊失色,她如同一只被惊扰的飞鸟一般,迅速朝着江澈所在的方向扑了过去。嘴里不停地呼喊着江澈的名字,那声音充满了焦急与担忧,仿佛要将自己内心所有的恐惧都通过这一声声的呼喊传递给昏迷中的江澈。
而一直手持鞭子抽打江澈的江老太太此时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看着晕倒在地的江澈,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之色,反而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来人啊,把他给我抬下去!”
听到江老太太的命令后,立刻有几个身强力壮的仆人快步走上前来。他们小心翼翼地抬起已经昏厥不醒的江澈,然后迈着步伐朝着门外走去。
湘姨娘紧紧跟在仆人的身后,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她一边走,一边回头望着江老太太,眼神中满是哀怨与无助。
与此同时,江月离开了大厅。只有江老太太依旧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江预坐在翰林院里,一颗心早已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那心跳声仿佛鼓点一般,在他胸腔内激烈地跳动。而此刻,这颗心更是如同脱缰野马般狂跳不止。他紧紧攥住双手,手指无意识地相互摩擦着,催促着车夫道:“快!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江府!”
与此同时,江老夫人缓缓转过身来,她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如冰。只见她将手中紧握的鞭子毫不犹豫地递到了曾宥的面前,并一脸正色地吩咐道:“曾宥,这个不知廉耻的娼妇,就交由你来处置了。”
曾宥接过鞭子,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向晚舟。他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少夫人,真是对不住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向晚舟身旁的琳琅挺身而出,她张开双臂,像一只护雏的母鸡一样,牢牢地挡在了向晚舟身前。琳琅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曾宥,口中恶狠狠地吼道:“你敢碰我们家小姐一根汗毛试试!”
面对琳琅的阻拦,向晚舟却只是微微一笑。她轻轻伸手,温柔但坚定地将琳琅推到一旁,然后身形一闪,瞬间施展出了幻影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众人都猝不及防,就连曾宥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眨眼之间,他手中的鞭子已然被向晚舟稳稳地捏住。
向晚舟手持鞭子,不可侵犯。她面色沉静如水,波澜不惊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缓缓开口说道:“今晚,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胆子敢动我分毫。”
话音未落,只见她手臂一挥,手中的鞭子犹如灵蛇出洞一般疾射而出,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抽打在大厅的墙壁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墙上原本悬挂着的一幅精美的山水画应声而落,摔落在地,顿时变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