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妍看着生气的萧政,她知道今天躲不过一顿毒打,索性就把方允的话直接告诉了萧政。萧政听了,直接一脚,把萧妍踢倒在地,只听见萧妍哎呀一声倒在地上,顿时无法动弹。
只见萧政那两条浓密的眉毛紧紧地横在了一起,双眼之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猛地一转身,重重地坐落在那张雕花大椅之上,随着这一动作,整个房间仿佛都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来人!”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安静的屋子里炸响开来。
一直在门口候着的仆人们听到这声怒吼,身子不禁一颤,赶忙低着头小步快跑了进来。他们深知此刻主人正处于盛怒之中,稍有不慎便可能会惹祸上身。
“把这个没用的玩意给我拉下去,直接关进柴房去!”萧政恶狠狠地说道,同时抬起一只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拍打在面前的那张檀木桌子上。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出,洒在了桌面上。
那两个仆人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应声道:“是,老爷!”然后迅速走到已经瘫倒在地的萧妍身旁,将萧妍抬起,急匆匆地朝着柴房走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柴房门关上以及上锁的声音。此时的萧妍,躺在地上,目光涣散,那种妖魅不见影踪。
方府里,这几天的氛围很差,方父方母对公主客客气气,彬彬有礼,没有了往日的亲切。公主坐在庭院之中,一些树叶开始脱落,她伸手捡起一张,挡住天上的艳阳。她抬起头,看着这似黄非黄的叶片,苦笑了一下。
方允已经接连多天都没有回府,她很担心,她决定去军营找方允坦白当年之事,让方允看在两个孩子身上,回到她身边。但是她转念一想,她是堂堂大越的嫡出公主,如此低三下四,定会让别人看轻她。
她在房中来来回回地踱步,心中思绪万千。那高傲的头颅,曾几何时从未向任何人低过,但此刻,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后,她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放下自尊,前往军营寻找方允。
说做便做,她急匆匆地走进浴室,让温暖的水流尽情地冲刷着身躯,仿佛要洗去所有的烦恼与忧虑。沐浴完毕后,她精心挑选出一件华丽的衣裳穿上,并细致地梳妆打扮起来。先是轻轻涂抹香粉于面颊之上,使得肌肤更显白皙娇嫩;接着又仔细描绘起弯弯的柳叶眉,那笔触犹如画笔在画布上舞动般轻盈;最后再轻点朱唇,一抹鲜艳的红色瞬间点亮了整个妆容。
一切准备就绪,这一次,她并没有带上孩子一同前行,而是孤身一人。
而另一边,方允正躺在军帐里那张简陋的榻上,榻下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空酒瓶,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当公主踏入军帐的那一刻,看到眼前这副景象,不禁怒火中烧。她快步走到榻前,扬起手中的丝质手帕,朝着方允狠狠地抽打了几下。然而,尽管心中气愤难平,但终究还是心疼占了上风。打完之后,她缓缓蹲下身子,轻柔地将被子盖在了方允身上。
随后,公主静静地坐在方允身旁,目光凝视着这个满身酒气、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此时的他,面容憔悴,眉头紧锁,似乎在睡梦中也被忧愁所困扰。公主默默地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方允的脸庞,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
江府之中,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宁静的菊苑里。江月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衣裙,手持水桶和水瓢,正细心地帮助向晚舟浇灌着菜地里的蔬菜。她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这片小小的菜地就是她心中的一片绿洲。
不远处,琳琅静静地坐在阶梯上,目光有些呆滞地凝视着忙碌的江月。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却未能打乱她此刻的思绪。或许她正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之中。
而在另一边,向晚舟则悠然自得地躺在一把古色古香的摇椅上,轻轻晃动着身体,进入了甜美的午睡。她那安详的面容被温暖的阳光映照得格外柔和,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正在做着一个美好的梦。
辞修书院休沐两日,所以,江澈异常兴奋。因为他这次回江府,要当面跟向晚舟赔罪,并告诉向晚舟,他江澈会成为入得了她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