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舟急忙点头,“不会去了,不会去了,妾身就在家伺候夫君。”
“伺候,怎么伺候。”江预带着戏谑的口气说道。
“给夫君洗衣、做汤羹可好。”
“还有了呢?”江预头靠近向晚舟的面说。
“还有什么?”向晚舟侧着脸说道。
江预把头缩回喝了一口茶说道:“街上都在传我们去观音阁求子,说我打仗伤了根本,我们是不是得生个孩子,证明一下呢。”
“生孩子,不好吧,两情相悦才能生孩子,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怎能生孩子呢。还有你说过会放我自由的,君子怎能言而无信?”向晚舟看着江预认真的说道。
看着向晚舟清澈如泉的眸子,江预说:“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向晚舟听了正要离开,江预又说道:“不到两月就是皇后生辰,到时你陪我进宫庆贺。”
“好。”说完,向晚舟就离开了。
方允坐在书房,想起楼藏月的那双眼睛,同时,江预也在思忖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似曾相识,但是它的主人看起来才二十一二,而且侧颈并无梅花胎记。可是,在凤来楼时,江预明明读出了楼藏月的震惊,难道是自己错了。
公主见方允在发呆,就说:“驸马在想什么,精力如此集中?”
“昨晚可有再做噩梦?”方允回过神来问道。
“没有了,睡得还安稳。”公主看着方允说。然后站起身来,继续说道:
“皇后生辰快到了,我选了几种礼物,不知道怎么选,驸马可否帮我?”
“我是莽夫一个,不懂这些,公主可是出生皇家,自然比我懂得多。”方允笑着看着公主。这时,方宁哭着跑进来,“爹爹,哥哥欺负我!”方允赶紧抱起方嘉。
“爹爹,我没有欺负她,她恶人先告状,是她先弄坏了我的书本。”方彧随即跑进来说道。
“方彧,你就不能让着妹妹吗?”
“爹爹,我总是让着妹妹,可是她总是得寸进尺,越来越坏。”
“方允,宁儿真的过于娇纵了,你不能再宠下去了。”公主说道。
“公主说得再理,确实有点太娇纵了,不然以后怎么找婆家。宁儿,爹爹罚你站一个时辰。”
“爹爹!”方嘉撒娇地拉着方允的衣角。可是,方允一副严肃的表情。
“爹爹,妹妹一人罚站,太孤独了,我陪妹妹吧。”
方允和公主相视而笑。
喆山学舍外的亭子里,曾行拿着一根簪子,在发呆。江澈悄悄来到他身后,伸手把簪子夺了过来,说道:“曾行,喜欢上哪家的姑娘了?”
曾宥赶紧夺回簪子说道:“二少爷,别闹了,你身上还有伤呢!”
“不碍事,不碍事,曾行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江澈坐下说道。
曾行看着江澈说:“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如果给这个人带去烦恼,就是错了。”
江澈若有所思的说道:“是吗?”
夜晚的风,把花香送进向晚舟的房间,向晚舟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可是到了半夜,肚子咕咕噜噜的把她吵醒了。于是,她起床,悄悄来到厨房,自己炒了一大碗蛋炒饭,坐在厨房的矮桌上满意地吃着。她也许是饿坏了,窗外盯着他的一双眼睛,她也没有发现。
原来,江预半夜睡不着,就到花园走走,结果看见向晚舟出了房间,往厨房走去。当他看见向晚舟把那么一大碗炒饭吃完,他想着,那盈盈一握的腰,怎么能装的下这么多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