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每个年阶段都有属于它独特的记忆。”江预说道。“就像这满院子的花,它们也曾热烈绽放过。”
公主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沉睡的花朵,江预伸手轻轻摩挲着这些花朵。
“或许,我们也该学会接受生活的变化,珍惜每个阶段的美好。”他说着,将放在花朵上的手缩回来。
公主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释然。
“是啊,时光荏苒,我们都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但心中的那份情谊,却始终如一。”
带我去看看你的新娘子吧,还没有见过她呢。公主看着江预说道。
江预、江漪带着公主来到菊苑,公主看着床上沉睡的向晚舟,惊叹的说道:“如此美人儿,怕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江预,你真是好福气啊!”
江预回道:“谢公主谬赞。”
这时琳琅进来,看着这位衣着华丽的女人,慢慢走到江漪身边。
江漪对她说:“赶紧给公主请安。”
琳琅吃了一惊,即刻跪下说道:“奴婢见过公主殿下。”
公主瞧着眼前这位模样可人俊俏的丫头,“免礼,赶紧起来吧。这江南的水,不仅美,还挺养人啊,你看这水灵灵的模样,再过两年,还不得迷倒一大片人啊。”公主继续说道。
在成王府内,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成王身着一袭素色锦袍,正端坐在宽敞明亮的书房之中,专注地翻阅着一本古籍。然而,他的心思却并未完全沉浸于书中的文字之间,而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朝堂之上发生的那件事——皇上对于江预的处罚究竟出于何种目的?
这个疑问如同一只扰人的小虫,在成王的心头不断盘旋,令他难以静下心来。越是思考,心中的疑惑便愈发浓重,仿佛一团乱麻般纠缠不清。最终,成王无奈地叹息一声,将手中的书籍轻轻合上,放置一旁。
他缓缓站起身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书房门口。推开房门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成王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份宁静与安详,但内心的忧虑依旧挥之不去。
于是,他索性不再纠结于此,转身朝着院子走去。只见庭院中央摆放着一排兵器架,上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长枪短戟。成王走到其中一支精钢打造的长枪前,伸手握住枪杆,一股熟悉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微微眯起双眸,调整呼吸,随后身形一闪,舞动起手中的长枪。刹那间,寒光闪烁,风声呼啸,成王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每一枪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与威势。
宣王到底是逍遥王爷,现在在凤来楼里,看着舞姬们翩翩的舞姿,不时还向一个叫明珠的舞姬的抛个媚眼。明珠见了,也喜欢的不得了。
凤来楼的舞姬,个个貌美,但是明珠容姿略胜一筹。两月前,宣王生辰,府里的舞姬宣王已经厌烦,就叫了凤来楼的舞姬进府表演。台上的明珠风姿绰绰,看得宣王想入非非。生辰宴会结束后,明珠被宣王留了下来,得到了宣王的雨露。她躺在华丽的床上,被丫鬟们服侍着,在看看富丽堂皇的王府,她那颗向往荣华富贵的心,彻底觉醒,她发誓一定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可她哪里又知道,堂堂大越的王爷,怎能看得上如此下贱的舞姬,她只不过是玩物而已。
一舞结束后,宣王让楼藏月留下来,这让明珠心生嫉妒,却又无可奈何。
宣王走到楼藏月身边,围着楼藏月轻佻的说道:“楼姑娘是成王的故人,也相当于是本王的故人,是否愿意到王府一叙啊?”
“王爷是天潢贵胄,我只是一个下贱的舞姬,怎么登得上您王府呢!”楼藏月太了解宣王的本性了,回答道。
“楼姑娘怎么能如此说自己的,天下三百六十行,行行行都能出状元,自然行行都不下贱。”宣王坐了下来说道。
“王爷,明珠姐姐在等着你呢,她如此风华,您不要辜负才是。”说完,楼藏月就离开了。
宣王吃了一招,他下决心一定要得到楼藏月不可,于是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凤来楼。
楼藏月回到房间,打开食盒,发现里面的酥糖吃完了,于是出门来到申氏糕点铺,买了一些酥糖。她转身,忽然看见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人——林远。于是,她悄悄跟了上去。林远发现一位女子跟着她,就故意让她跟着,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楼藏月悄悄尾随林远来到一片墓地,看见林远在一块墓碑前。其实,楼藏月也知道林远发现了她,如果半途停止,更会引人怀疑。她干脆将错就错,她径直走到另一块陌生的墓碑前,假装去祭奠自己的亲人。
林远发现不是跟踪他,说是离开,其实,是躲在远处悄悄观察她。楼藏月也知道林远没有真正离开,于是便假装哭起来,说了一些思念的话,然后磕几个头,不舍的离开了。
回到凤来楼,楼藏月坐了下来,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林远不是战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京城。还有,刚才看见衣服左边的袖子空空的,不见他左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藏月的头好疼,她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她从怀中拿出那条小鱼,顿时满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