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我回家了。”
阎埠贵闻着许大茂过去的味道:“烤鸭?这小子买了烤鸭?”
“居然不请我去喝酒。”
深夜,贾张氏望着门外:“棒梗怎么还没回来?”
秦淮茹烧热了火炕说道:“妈,我去找一大爷,让他召集人出去找找。”
很快,院里响起了敲盆的声音,易忠海对着全院的邻居们说道:“这个天不早了,贾家的棒梗还没有回来,大家一起出去找。”
“马上过年了,咱们出去找找,棒梗别在出点什么事?”
易忠海一招呼,全院的邻居呼呼啦啦的都出去了,许大茂根本没有理会,坐在屋里喝着小酒吃着烤鸭。
胡同里,两三个人一伙,到处喊着棒梗的名字,拿着手电筒四处乱照。
半夜,所有的回到了四合院,纷纷表示没有找到棒梗,贾张氏坐在地上哭:“火红的太阳刚下山,我亲爱的棒梗看不见,贾家死了人两个啊,一个老贾一个东旭啊······”
“东旭走了有四五六七年啊,留下了他的孩子也找不到啊······”
易忠海急了:“老嫂子,别嚎了,让别的院听见会举报你搞封建迷信的。”
“明天咱们去报警,让警察找找棒梗,一定会找到的。”
“我的棒梗啊·····”贾张氏还是坐在地上哭着,易忠海连忙召集年轻人,“来,把你贾大妈抬回去。”
“我的棒梗啊······大冷天的得受多大的罪啊·······”贾张氏就这样被抬回了贾家,秦淮茹也抽泣的跟在后面。
天亮了,阵阵急促的敲门声贾张氏骂道:“哪来的混蛋玩意,大早晨的敲门,死了爹了还是死了娘了,报丧呢······”
“妈,少说两句,我去看门。”秦淮茹穿上衣服打开房门,一看是警察,“警察?有什么事吗?”
“你儿子叫棒梗是吗?”警察问道。
“对对对对,棒梗就是我儿子,我们昨天找了一晚上。”秦淮茹惊喜的问道,突然有些害怕,“同志,我儿子怎么样了?”
“没事,被人吊在了一个废旧的院子里吊了一晚上,现在送医院了。”警察说道,“你们家属去医院看看吧,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些冻伤。”
贾张氏和秦淮茹匆匆的赶到医院,身后跟着老舔狗易忠海,小舔狗傻柱还没有睡醒。
医生看着着急的秦淮茹婆媳两个人安慰道:“孩子被人脱掉了棉裤,鸡鸡被冻掉了,其他的地方没有什么大碍,放心,很快就能养好。”
“鸡鸡?”贾张氏一下子翻了白眼晕了过去,护士掐了一会人中之后,贾张氏一下子哭了,“啊哈哈哈哈哈······贾家绝户了······”
“哪个丧尽天良的人把我孙子吊在了树上啊······”
“这位老同志不要激动,你孙子只是冻掉了鸡鸡,蛋蛋还在。”医生安慰道,“以后科技发达了说不准能······明白吧?”
“您的意思是能装一个假的?”秦淮茹满眼迫切的希望。
“不是假的,是可以找个能怀孕的媳妇,体外受孕,后在移植到肚子里,在生下来。”医生安慰道,“这个技术可能二十年以后就能成熟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的一愣一愣的,一旁的易忠海皱着眉头想到:生不逢时啊,生不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