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慢慢熄灭了,天也亮了,一大妈周金花已经成了躺在火炕上的一副烧焦的圆柱形,警察打包带走了,令人出其不意的是带走了阎埠贵。
警察解释道:“易忠海的家里有明显的汽油的味道,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放火,可是阎埠贵的家的杂物堆里有一个油桶,上面仅有阎埠贵的指纹。”
“冤枉啊······冤枉啊······那油桶是我在公厕门口捡的,想着买废品能卖几个钱。”阎埠贵大喊冤枉。
警察带走了阎埠贵,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拉着仅有的一条腿看着断壁残垣对易忠海说道:“中海,你想除掉金花我知道,可是不能玩这么大吧?”
易忠海哭丧着脸:“老太太我想摆脱金花,这些日子我实在伺候够了,可是这火不是我放的,真的不是我。”
“中海,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以后都害怕你了。”聋老太太依然不信。因为这些日子易忠海伺候周金花是他这辈子以来最难过的日子,不仅要端屎端尿,还要洗衣服,做饭。易忠海想让秦淮茹帮他,可是聋老太太就像赖上贾家一样,贾张氏端屎端尿,秦淮茹洗洗涮涮,实在忙不过来。
何雨水只能打开了中院的正房,原来傻柱的房子住了进去,幸亏钱、存折、粮本、户口本、名章什么的都拿出来了,剩下的全烧了。
两天后,阎埠贵放出来了,因为有人证,易忠海又抓了进去,因为法医从周金花的胃里面检查出安眠药的成分,根据邻居们的笔录,易忠海在起火之初不允许邻居们救火,所有怀疑易忠海杀妻。
当然易忠海死活不承认,就跟阎埠贵一样死活不承认。最后医院开出周金花最近三四个月都在吃安眠药的证明,才把他放出来。
没人怀疑何雨水,毕竟何家的房子也被烧了。何雨水望着自己的小单间喃喃道:“围起来养鸡不错。”
因为是私宅,两家的房子必须自己修建,易忠海已经虽然有领了三个月的工资可是也不够盖房子的,毕竟他的房子大,还有一间和何雨水对称的柴房,加起来四间大概得八百多。何雨水只要两百多。
街道带来了工程队,何雨水痛快的交了两百块钱,易忠海只拿出来五百多,根本不够自己住的三间房和柴房的单间。
“雨水,我知道你有钱,借一大爷两百,一大爷给利息,三个月就给你。”易忠海恳求道。
“一大爷,你看你那个柴房卖给我吧,反正你现在一个人,没孩子,老婆也没了,我出五十块。”何雨水笑着说道,“盖起来得两百。”
易忠海板着脸看了一眼何雨水心想:“弄死你就是柱子的,柱子的几年以后就是棒梗的,不过就是转一圈。”
“一百,我盖房子还差一百。”易忠海严肃的说道。
“一百你给我两间,中间您还剩两间。”何雨水笑着说道,“反正您一个人住不开。”
易忠海咬着牙,笑中带怒:“行,成交。”
“一大爷,您看,东厢一共是五间房,您要南边的两间,北边的两间卖给我,算上我原来的单间,就是三间了,这样我也能住着舒服点。”何雨水笑着说道。
“一切按你说的来。”易忠海的怒火快压不住了。
何雨水拿出一百块钱给了易忠海,还给街道主任说了交易结果,王主任同意了,只要恢复外表就行,里面几间房街道不在乎,不过统计表上要写清楚。
聋老太太的屋里这次可真是住满了祖孙三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