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雨水啊,你不能这样,聋老太太是我们院的老祖宗······不是,是个老人,你打老人是会被人骂······脱······唾弃的。”刘海忠想了半天磕磕巴巴的说道,“快,雨水,把老太太扶起来,给老太太道歉。”
何雨水拿起聋老太太的拐杖说道:“二大爷,您老人家看看聋老太太的拐杖,下面这一节是三棱的军刺啊。”
“这要是戳一下子,那不得皮开肉绽,要是使劲一戳,那能把人戳个透明窟窿。”
刘海忠拿着聋老太太的拐杖,看着下半截,一个三角棱形的签子,平时有一个木头的保护帽,一旦拿下保护帽就能戳人。
“老太太,您这是个凶器啊。”刘海忠皱着眉头说道,“这戳一下,能把人戳透。”
一大妈周金花抱着晕在地上的易忠海说道:‘老阎,让你们孩子送老易去医院,快啊······’
“不着急。”何雨水从秦淮茹洗衣池里舀了一舀子水,泼向易忠海的脸上,那是秦淮茹洗槐花的尿布的水。
“啊······”易忠海被泼醒了,然后看着聋老太太自己慢慢的想要爬起来,然后指着何雨水说道,“何雨水,你······你不配在我们四合院里居住,我们四合院都是尊老爱幼的高尚的人。”
“你······”
“易忠海,你干的脏事也是高尚的人。”何雨水看着院里的一圈邻居说道,“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我说个事。”
“我那个没心的爹从五一年就跑了,跑就跑了,可是他老人家单月份给我邮寄五块钱的抚养费,双月份给我邮寄了十块钱,一共邮寄的到了上个月,整整十二年啊。”
“可是我跟我这个傻哥一分没有拿到,都让易忠海这个老混蛋贪污了,易忠海,你丧尽天良,你怎么就出来了?”
“三大爷,您是老师,您给算算十二年易忠海一共贪了我们多少钱?”
阎埠贵皱着眉头说:“单月五块是三十,双月十块是六十,一年是九十,十二年是1080。”
“一个月五块钱的话,能出二百四十个月,也就是二十年。”
“何大清也算是尽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我跟我傻哥那几年过的有多不好两位大爷和院里的叔叔阿姨都看在眼里。”何雨水委屈的说道,“当年我饿了一天,三大妈都给我窝窝头,可是易忠海看在眼里,他却贪污了我的抚养费。”
“三大爷,您给算算,够不够枪毙易忠海的。”
“够了,前天西边胡同里有人偷十只鸡都被枪毙了,十只鸡,也就二十块钱。”阎埠贵点了点头说道。
何雨水冷笑着说道:“易忠海,你不要以为在派出所赔了三百钱块钱这事就了了,今天我告诉你,三天后你要赔我五千块钱,不然姑奶奶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个时候刘海忠反应迟钝的说道:“我说老易,你这事办的不敞亮,你可是咱们院最德高望重的人,今天你挨揍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