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邻居站的远远的看着热闹,东厢又跑出一大妈:“老易,老易你怎么样了?”
“快,送傻柱去医院······”易忠海双眼冒火说,“不报警我就是你孙子。”
易忠海也晕倒了,一大妈以两块钱的代价招呼阎家的孩子们抬着傻柱和易忠海去医院。
“我的耷拉孙啊,你可不能死啊······”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在后面跟着。
医院里,同一个医生看着傻柱问一旁的一大妈和聋老太太问道:“他洗澡没?”
“啊?”一大妈转向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无奈的摇头表示不知道。
医生退下傻柱的裤子,一股辣眼睛的气味突然散开:“我勒个去,比鹅蛋都大?居然没有破?”
“哎呦这个味道啊,我那个眼睛啊,又流泪了。”
易忠海从医院醒来,看着守护在一旁的一大妈问道:“傻柱怎么样?”
“傻柱没事,就是下面肿的很大,医生说消肿得几天。”一大妈看着沧桑的易忠海,“老易,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行不?实在不行领养一个孩子,你都魔怔了。”
“领养?不行,万一养不熟长大了走了,咱们不是竹篮打水了。”易忠海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这次回去东旭妈还得找你闹,你答应一个月给他弄间房子,现在已经一个月了。”一大妈无奈的无奈的说道,“对了老太太这次气的不轻,差点晕倒。”
“刘秋,我一定要弄死他。”易忠海暗暗发誓。
轧钢厂,领导们召开常委例会,厂书记王书记看着一众领导说道:“这期报纸上有一个民间的故事,写的什么呢?写的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居然敢没收住户财产,驱赶住户。”
“咱们都在讲为什么服务,可是这样的事情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在咱们轧钢厂的子弟中。”
“咱们厂的八级钳工易忠海、七级锻工刘海忠还有那个咱们厂子弟小学教师阎埠贵,就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就是他们三个做的事情。”
“下面我提议,免除刘海忠同志先进个人的荣誉称号,同时处罚易忠海、刘海忠一个月的工资,通报红星小学,对阎埠贵的处罚也要进行,我们的子弟学校怎么能让这样的人当老师。”
“同意的举手······”王书记看着全体干部点了点头,“这件事通过了,下一件事是加强工人思想建设的决议······”
车间里,贾东旭听着广播处罚三大爷也的消息,突然精神恍惚了,工匠飞了出去,飞出去的工匠撞上行车的按钮,行车上巨大的钩子直直的砸到了贾东旭的头上。
医院里,易忠海刚走出病房,正在办理出院的手续,突然看到郭大撇子带着一群人抬着一个人来到医院。
“郭主任,这是怎么了?”易忠海纳闷的问道。
“哎呀,易师傅,你也在啊,贾东旭被行车的大钩子砸中了脑子,生死不知。”郭大撇子着急的说道。
“东旭?”易忠海血压上升径直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