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人家媳妇正在洗澡,结果傻柱踹开门直接进去看的。”
工人丁说:“你说的不要全面,听说许大茂的媳妇正在洗澡,傻柱踹开房门进去看,后来又追到里屋看,正准备上手的时候来人了。”
众人贱笑的点点头,“许大茂啊,可惜了。”
傻柱被分到了七车间,和秦淮茹一个车间,傻柱站在台子喊道:“同志们,同志们,太过瘾了,做一个真正的工人阶级太过瘾了。”
“秦淮茹的男人来咱们车间喽。”一群女工阴阳怪气的嘲笑秦淮茹。
何雨水和王长水两个人领证结束,王长水带着何雨水回到老王家看望自己的二叔,也就是王昌贺的爸爸妈妈,二叔名叫王德彪,是肉联厂的副厂长。
许大茂还是和娄晓娥离了婚,娄晓娥在聋老太太的惋惜之下回到了娄家。娄家不同意许家和傻柱和解,但是许家没有办法,聋老太太手里有他们的把柄。
娄家看着自己受委屈的女儿,又想到许家人的德行,娄家收拾细软全家销声匿迹。
轧钢厂为了慰问全体工人,准备放电影,允许职工们带着家属看电影,秦淮茹带着秦京茹看电影,直接给许大茂说:“我把我表妹介绍给傻柱。”
许大茂的小眼睛一转,一个邪恶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李怀德请了一群人吃饭,点名让傻柱做饭,傻柱不愿意,傻柱嘚瑟的说:“告诉姓李的,哥们现在正在改造,不是食堂的人。”
傻柱的行为气的李怀德咬牙切齿,最后只能让后厨的一个老厨师做饭,可是做的饭一塌糊涂。
“李主任,你们家厨子这手艺看着倒退了。”肉联厂副厂长王德彪笑着说道,“老李,就这一桌子菜让我明年多给你一份定量不现实吧。”
“老王,咱俩可是老兄弟了,你说这话兄弟心里哇凉哇凉的啊。”李怀德痛心疾首的说,“老王,我没想到在你心里我······”
“得得得得得得······学东北人说话。”王德彪翻着白眼说,“你们不是有个厨子叫王长水,让他做,咱们再看一场小电影怎么样?”
“王长水?那个食堂主任,咱们有这么个人吗?”李怀德看着食堂主任疑问道。
“有,有,春天从军队上退下来的,在二食堂当班长,手艺还可以。”食堂主任恭维的笑着说。
“那把他叫来做饭。”李怀德然后转向王德彪问道,“老王,你怎么知道我们厂有这么个人?”
“嗨,我侄子,亲侄子,原名王昌水,上户口的时候户籍的工作人员听成长水了,写成王长水了,从小跟我爹学习做菜,后来又去军队当炊事员。”王德彪神秘的说,“老李,要不是我不知道我侄子专业的事情,他根本不可能来轧钢厂,我就把他要走了。”
“老李,我点个菜,我要吃糖醋鲤鱼,我家那小子做这个鱼一绝。”
“还有,你给我照顾照顾,我大哥和我大嫂都牺牲了,就连我这大侄子也差点牺牲,你放在心上啊。”王德彪像一个怨妇一样。
“自己侄子,咱兄弟俩在晋察冀的时候可是共过命的,你侄子就是我侄子。”李怀德郑重其事的说,“你要早告诉我我早就重用了。”
“我这大侄子不喜欢政治,就喜欢做菜和研究做菜,你别让他干坏事就行。”王德彪越来越像一个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