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洁癖症,他们都是有选择性的自以为洁癖而已,自欺欺人罢了。
倘若姚良真是那样的人,他怎么会学习别人的功法,会使用别人的法器之类的宝贝?
其实,也可以从另一方面理解心理与感情上的洁癖。
比如,自己最爱的人或许东西被卑鄙无耻的恶徒霸占过、糟践过,从此就觉得无比膈应与反感,再无往日对其的热爱之情。
人生苦短,又何必耿耿于怀的计较那么多呢?放开胸襟及时行乐、努力生活,又岂不美哉?
在姚燊家里,姚良见到了精神恍惚、面容憔悴的姚琬。
姚燊无奈的对姚良哀叹一声:“你姐她自作孽,怪得了谁啊!”
“哥,要我说,这是我姐的命数,你信吗?”
姚良看着抓乱了自己头发,冲着镜子傻笑的问我漂亮不漂亮的姚琬,淡定的说道。
“唉,她都已经这样了,跟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咱爸咱妈说这个事儿。”
姚燊这几天特别烦闷,姚琬的事情还能瞒父母多久?他们年纪那么大了,受不受得了这个打击?
“我今早恰好遇到了我姐夫,他经过我的耐心开导,应该能放下前嫌和我姐重新开始。”
姚良给姚燊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真的吗?如果你姐夫能那么大度,实在太好了,就是你姐目前的这状态不容乐观呐!”
姚燊真的是一半欢喜一半忧啊!
“哥,你忘了我现在最擅长的是什么了吗?让我和我姐单独谈谈,顺便给她针灸推拿一下,泄一泄心里的郁气。我估计她很快就会重新振作起来,面对以后的新生活。”
“行,只要有办法,都该试试。说不定你姐的情况就真有了转机。”
姚燊说完,看了看姚琬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确实挺心疼的。
既然姚良说能给姚琬治病,他不反对。
他以为这么些年,姚良应该从苟堂主那里学到了真本事,不然苟堂主为何迟迟不愿给姚琬诊治病情,非得等姚良回来再议?
苟堂主这是用心良苦,要给姚良一个实践的机会吧!
姚燊如此想着,走出房间,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姚良和精神错乱的姚琬。
姚良走到姚琬,不待姚琬有抗拒行径,就果断出手了。
他轻轻一指点在姚琬的神道穴上,随即一缕温和却也强劲的内炁缓缓注入进去,接着以神道穴为起点开始往上运行而去。
那缕内炁如坚韧的细丝一般在姚琬的任督二脉中循环一周后,又转入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
姚琬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姚良当然舍得费些时间给她治疗。
如果换作其他兜里有钱的外人来求诊治,没有十几万的诊金,请免开尊口。
倘若是穷苦百姓,另说。
窗外的天色逐渐昏暗下来时,姚良收起了手。
姚琬迷茫无措的眼神中放出了些许光彩,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如今的样子,突然蹲下身抱头痛哭起来。
姚良默默看向窗外,没开口劝说什么,他任由姚琬蹲在镜子撕心裂肺似的嚎啕大哭。
“姐,哭一哭发泄发泄情绪就行了,要适可而止,不然就伤身了。”
姚良到底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