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良临走时看见门外的过道躺着俩受了重伤的男人,其中一个看着挺眼熟,明显和瞿见仁有血缘关系;另外一个嘛,呦呵!竟是练功练成了双重人格的二货邬畅。
他们为何来此,还受了伤,姚良不用猜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能从他们身上找点乐子放松一下。
橼城郊外,翠屏山。
姚良给大富、大贵放了一夜的假:你俩去玩吧,记得明早天亮以后回来。
接着,他心意一动,地上冒出两条细藤蔓,窜上树干、绕过枝杈又垂吊下来缠住姓瞿的和邬畅的脚腕往回缩短了三米多。
两个同病相怜的男人被倒挂了起来。
姚良从辟玄内招引出一颗泛着明光的圆珠子,就那么随意的让它飘浮在他和那两个男人之间。
“畅啊,咱又见面了,你的情况很不好呀。”
“我我我怎么成了这这个样子?你你你给我的那套棍法肯肯定有有有问题!”
已然没有了遇见姚良之前那种沉稳睿智的邬畅不知是害怕还是心虚的说话结巴了。
“其实,我给你的那套棍法并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你的心境。”
姚良难得有兴致的给邬畅耐心的解释起来。
“你知道那套棍法的名字叫什么吗?叫做正心棍法。据传,只有心境正大光明的人才能练,否则会练出意外。
我呢,就想试试你的心境正不正。没想到你的心境和你的样貌表里不一,何况你还急功近利的想要速成。
老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
你以为你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能在短时日内掌握了那套棍法的精髓?
无论任何一套武功都需要正确的心境加持与辅佐。
说起来这人啊也是奇妙的很,内劲的运使和肢体的动作一旦相克,不仅会损伤经脉,还能影响灵魂呢。
自作聪明是很不理智的做法啊!
况且,你还骗了我。
我能有现在的这身本事,是因为我当初抓住了天赐的机缘。
我也给了你翻身的机缘,可你却很不珍惜的浪费了。
我心痛啊!畅。”
“你你你心痛个屁!我看看你明明明是幸灾乐乐祸!你你从开始就就算计计我!”
邬畅豁出去了,不管自己死活的顶撞姚良。
“嘿!畅啊!你有性格、有骨气!我看好你哦!”
姚良说着放出了小莲蓬。
“小家伙,那个是你今晚的第一道宵夜。”
他指了指邬畅。
小莲蓬仰着头欢喜的看着邬畅心领神会,他后背伸展出一对肉翅,扑扇着飞过去。
邬畅想要运行内劲、挥动拳头去捶打不怀好意的小莲蓬,怎奈牵扯到了胸部的伤势,动作不由得缓慢了下来。
小莲蓬则是毫不客气的一口咬在邬畅的颈动脉上,然后畅快的一吸,好美味的享受啊!
槽!这能长出翅膀的奇葩孩子是来真格的啊!
旁边姓瞿的目瞪口呆的看愣了。
邬畅“啊”的一声嚎叫时,想用双手将小莲蓬的小脑瓜从自己脖子上推开。
却不料小莲蓬吸血的速度极快,失血过多导致邬畅的抵御动作没有多大作用。
没过一会儿,须发枯萎凋落的邬畅就变成了皮包骨头,表情还特别绝望的人干。
吓得姓瞿的直哆嗦:是不是很快就会轮到我了?
小莲蓬飘然落地后,仰起头意犹未尽的看向了姓瞿的男人,且还张开红彤彤的嘴露出上下两排白森森的尖牙“咿——呀——”了一声,同时伸出猩红的长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
“姓瞿的,是谁指使你们来寻衅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