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长安逮着稍纵即逝的绝佳机会,坚决果断、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在头套B男的后背上。
“喔噢——”一声痛吟,头套B男遭受势大力沉的一掌,身不由己的往前扑倒时,一股鲜血从嘴里喷出。
他愤恨呐!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事情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你塔酿滴说句话会死啊?打个屁糟糟的手势呀!我看的懂吗?
你害的我好过不了,你也别想全身而退。
腹诽至此,嘴角粘着血迹的头套B男咬牙切齿的竭力朝同伙头套A男甩出了手中金属材质的短棍。
猝不及防的头套A男看到头套B男莫名其妙的对自己出手,不由得恨恨骂道:“神经病啊你!”
好机会啊!
晁长安一脚踏在头套B男后背上,追赶在那根短棍后边。
“咔嚓!”
胸骨断裂的声音在头套B男体内发出,他趴在地上再次情非得已的张嘴痛苦的喊出了“卧—槽—啊——”
头套A男面对了项选择难题,如何能既躲得过短棍的袭击,又招架得住晁长安的攻势?
晁长安自从洗心革面的跟了姚良以后,心肠转变得真是越来越好,后发先至的他伸手握住了短棍,替左右为难的头套A男删除了选择题。
沉甸甸的趁手短棍在手,且还有免费的陪练对象,不再着急的晁长安正好可以无所顾忌的操练一遍撵猪棒法。
姚毅十岁那年,姚良带他去翠屏山深处野游,然后遇到了野猪一家。
于是,姚毅心血来潮的想要跟那几只半大猪崽玩一玩。
气势汹汹的猪爸猪妈怒目圆睁,它们怎能愿意自己的崽儿被人类欺辱?
好在姚良的面子大,他经过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交涉后,猪爸猪妈迫于那个人类强悍的实力,勉为其难的做出了妥协让步,眼睁睁瞅着自己的崽儿们被那个小人类戏耍。
小猪崽、野性大、还总不听我的话,我就生气的用棒子来撵它,小屁股墩儿上左抽一下、右抽一下。哎呀!一不小心戳到了你的小菊花。你要敢凶我,我就打你的猪脑瓜,左敲一下、右敲一下。哎呀!又不小心戳到了你的猪嘴巴。你敢撒腿乱跑躲开我,我就绊住你的小猪腿,绊你俩前腿、绊你俩后腿。哎呀!咋又绊到你的小蛋挞?
调皮捣蛋的姚毅一边用短棍撵着猪崽玩,一边嘴里念叨不停。
不知不觉间,就成为了姚氏撵猪棒法的雏形。
后来,姚良兴致勃勃的对其进行了改良完善。
姚毅用了撵猪棒法再去撵猪崽玩时已然没了乐趣,因此他又盯上了皮糙肉厚还个大敏捷的猪爸猪妈。
猪爸猪妈一阵阵悲凉的哀嚎:猪门不幸啊!我两口子给所有的猪丢了猪脸啊!
结果导致性情刚烈的猪爸猪妈险些撞石自尽了,幸好心地善良的姚良给予了它们谆谆教诲,才挽救了两条猪命。
啊呀呀!踏马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炒蛋棒法啊!
头套A男比那时的猪爸猪妈更加的恼火和无奈,他有种被调戏和耍弄的憋屈感。
四肢皆断、裆部巨疼、后庭酸痛、满嘴碎牙的头套A男想咬舌都办不到,他悲凉的躺在地上,过往人生在脑海里如加速的电影飞掠而过。
晁长安扯下了头套A男的头套,惊讶的问了一句:“咦?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