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虞巧荷懒的再搭理壮纹身男,她走到闵崇跟前,一言不发的蹲下身伸出手指搭在闵崇的腕部外侧闭上了眼睛,默默感受着闵崇的内伤情况。
闵崇的脸色很不好看,他躺在地上紧闭着嘴唇,似乎在忍受着伤痛。
沈沉估摸着闵崇大概是伤的不轻。
没过一会儿,虞巧荷收起了手,从衣兜里摸出一颗暗红色小药丸,让闵崇张开嘴,放了进去。
入口即化的小药丸,浓烈的苦涩中还带着丝丝清甜,顺着闵崇吞咽的口水进入了他的腹中。
“小虞,你还会号脉治病啊?”
沈沉惊奇的问虞巧荷。
“嗯,我跟我师傅学过一点点。”
虞巧荷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呃?你师傅是谁啊?”
沈沉刨根问底的追问虞巧荷的师承,是想确定虞巧荷到底能不能救治闵崇。
“我师傅是橼城扶生堂的苟堂主,沈大叔你听过他的大名吗?”
“噢?原来是苟老先生啊!沈某久仰苟老先生的大名,却不曾见识过苟老先生的真容,也很遗憾的没有见识过苟老先生救死扶伤的神技。”
“啊?我师傅很有名气吗?”
“你师傅可不是一般的很有名气,他在富豪圈内可是名声大震的,而且还是在最近两三年里快速声名鹊起的。”
“哦?为什么在富豪圈内名声大震?平头百姓不知道我师傅的名气?”
“这……我也是偶尔听他们的父母说起过,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了。”
沈沉略显尴尬的把话头一转,“闵崇的伤势怎么样?”
“他不能奔波劳累了,需要静养一段日子,具体的事宜,我再联系联系我师傅。”
虞巧荷没有过半的把握,只能先稳住闵崇伤势再说以后的事情。
那边,在厢式货车后边忙活的张漾几人竭尽全力的连推带扛,终于将死猪一样的瘦纹身男翻滚进了车厢里边。
幸好瘦纹身男人事不省,不然他肯定会气的跳起来,狠狠地教训一顿张漾几人:小兔崽子们!你们是不是欠揍啊?我好好的衣裤看看给你们撕烂成什么样子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的张漾他们,一个个都汗流浃背、气喘如牛的瘫坐在了地上。
“诶呀呀,我滴个乖乖呦!快要累死我了!”
“谁说不是呢,我从小到大哪干过这么费力气的活啊!”
……
几个中看却不怎么中用的屁孩子互诉衷肠似的抱怨起来。
“唉,这路以后得怎么走啊?”
沈沉不禁暗自郁闷的发愁了,“今年明摆着是运道不佳,往年可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
我是不是该考虑歇业了呢?”
养好了精神的壮纹身男开口问虞巧荷:“你们这是要去哪?要不要我开车送你们一段?”
虞巧荷看看闵崇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在步行走路,擅自做主的她因此满脸不好意思的给壮纹身男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哈,我们去鸣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