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老祖虽然身死道消了,但之前说定的掌门就任大典,姚良还是打算去看看。
姚良跟嵇珑和嵇正扬交待完一些事宜后,晁长安的电话又打来了。
“先生,孙厚志出来了,他要见您,您现在见还是不见?”晁长安告知姚良这一消息后,又征询他的意思。
“嗯,你安排他在扶生堂等我。”姚良吩咐完晁长安,挂了电话。
姚良再次见到孙厚志时,他已经不是当初留给自己那个积极阳光比较开朗的印象。
孙厚志显然在经历了心理方面的挫折后,情绪和思想以及身体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哥,大恩不言谢!”脸色憔悴的孙厚志朝姚良抱拳施礼道,“以后,哥但凡有用得着我孙厚志的地方,我孙厚志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小孙,你言重了啊。”姚良呵呵一笑的说道,“你我那次见面是缘分,而且我觉得你人很不赖,后来你出了意外,我因为相信你的品性就插手帮了你一把。”
“哥,可这事对于我这样没有能力、没有后台背景的农村娃来说,那无疑是座大山啊!压的我翻不了身,甚至还因此连累了我的家人,我实在是愧对他们……”情绪低落的孙厚志说着就哽咽了。
“唉,你这孩子啊,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少了,给你报仇的机会,你都下不了手。”旁边的晁长安恨铁不成钢的多了一句嘴。
“小孙呐,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如果还没有去处,就暂时跟着你长安哥,怎么样?你的家人,他自然也会替你安排妥当。”姚良颇有耐心的引导孙厚志。
“这这……”孙厚志听姚良这么一说,略显激动的结巴了。
“怎么?不愿意啊?既然这样,我也不会勉强你,人各有志嘛!”姚良慢条斯理的说着话时,表现的有点小失望。
“不不不是的,哥,我的意思是我这样子能行吗?能被哥你这么照顾,我真的是感觉受宠若惊、三生有幸了。”孙厚志急忙给姚良解释。
“谁一开始都是块好材料?还不得经过打磨、雕琢才能变成精品?简而言之,就是玉不琢,不成器,你别小看了自己,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姚良另眼相待的安慰着孙厚志。
而后,姚良看向了晁长安:“长安,之后几天我有事要出趟远门,你费费心,把扶生堂看护好,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嵇珑,或者邬畅。”
给晁长安交待完事情,姚良又去看了苟老头和虞巧荷。
“老苟啊,近段日子的生意还好?小虞,你的功课做的怎么样?”姚良见了这对爷孙俩似的师徒,亲切的问候。
“掌柜师父,我老头可忙坏了呦!你能不能再收几个徒弟帮帮我?”
“口是心非,你不怕你扶生堂堂主地位不保啊?”
“掌柜师父,苟老头我是那么自私迂腐的糊涂人吗?”
“得了得了,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想多收徒弟减轻你的负担、多给你转钱是你的事,我懒得去管。”
“师祖啊!我亲爱的师祖大人!我师父老糊涂的不行不行了,他的理解能力总是跟我的想法格格不入,师祖啊师祖,我师父好不称职,他经常扼杀我的新鲜感悟,我能不能把师父休掉,直接认师祖当师父啊?”虞巧荷口无遮拦的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
苟老头气的直瞪眼:“巧荷啊!师父像爷爷宠孙女一样那么呵护你、疼爱你,你怎么能如此没良心呢?你太让师父失望了。”
“哎呀!师父你错怪巧荷了,巧荷不是想给你腾出更多的赚钱时间嘛!巧荷总占用你的宝贵时间,巧荷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只好去麻烦悠闲自在的师祖了。巧荷这可是为师父的切身利益着想呢!”虞巧荷胡搅蛮缠的给自己辩解。
“那行啊!正好你师祖要出趟远门,让他把你捎带上,你趁此机会去搅扰搅扰你师祖,看他能不能受得了你的无理取闹!你师父我还能清净清净几天。”苟老头把这个他又爱又恨的小刺头扔给了他的掌柜师父。
“师祖大人,我师父不要我了,你愿意收留我吗?”虞巧荷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瞧着稳如泰山的姚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