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姚良独自赶往拂云社,势必让触他逆鳞者付出惨痛代价!
从拂云社的占地面积和建筑规模以及风格来看,可以知晓社长郎世兴这人不仅财力雄厚、经营有方,而且极有雅兴和品位。
白墙青瓦内是园林式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看样子不仅不逊色于盛华隆庭里边的景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姚良因此萌生了鸠占鹊巢的想法:“这如果是我的私人住宅真是不赖啊!”
“来人别往前再走了,你什么人?报上你的姓名!”
姚良走快要走到拂云社大门口时,门口锁定了他的监控摄像头出声喊话了。
他充耳不闻,没有止步。
门口闪出一个眉目不善的彪形大汉不客气的冲姚良嚷嚷了一句:“你聋了吗?皮痒了是不是?瞅你那模样就是欠揍的!”
姚良默不吭声的瞬间行至大汉身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运起《无量九炼化合功》,在数秒内吸干了这汉子的精气神,然后收进辟玄。
另一个没有出现的门卫汉子通过监控摄像头看到搭档顷刻间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手里变成面目全非的人干,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接着赶紧摁响了警报,告知值班的头领有他们两个小卒子解决不了的大麻烦出现了。
长相英俊、皮肤白净,气质还儒雅几分的尚秩把玩着一柄折扇,带领六个手下站在拂云社大门口,挡住了姚良的去路。
“尊驾何人?受谁指使硬闯拂云社?”尚秩一边展开折扇轻摇,一边盯住姚良责问。
然而,尚秩从姚良身上并没有端倪出一个高手所流露出来的蛛丝马迹。
他瞧姚良果真聋了似的不仅不答话、不止步,还愣头愣脑不知死活的继续上前,于是抬手勾勾手指。
六个手下心领神会的得到指示,井然有序的围住姚良,配合默契的出手,势必擒获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人。
满面戏谑的姚良风轻云淡的伸出手,抓住了第一个出招的男子,运起的《无量九炼化合功》以鲸吞之势陡然在榨出了一个人干,随即收进辟玄,接着抓住第二个出招男子如法炮制。
“这他酿滴是什么妖法?”尚秩见此情形如何还能处变不惊的淡定自若?
他趁着手下剩余之人还在试图拦截那妖人的空档,他急忙转身飞奔入门,一边掏出手机给社长郎世兴打电话,一边使出全力往拂云社闲杂人等不得擅闯的重地掠去。
姚良游手好闲似的逛荡进了拂云社,不紧不慢的这瞅瞅、那瞧瞧,见着不入流的风水阵法或者防御型阵法,还有障眼阵法、困敌阵法,都随手篡改一下。
没想到郎世兴在这拂云社明里暗里的构造上花费的心思真是不少。
其实,这处地方只是郎世兴的拂云社别院,他是特意用来招待贵客的,私用性居多。
尚秩对于前边的安全路径还比较熟悉,可接近了郎世兴规划的重地以后,他就不清楚该怎么走了,而且不知为何郎世兴的电话打不通。
所以,尚秩为了能把消息及时的告知郎世兴,不至于落下个失职的把柄,只能硬着试试运气头皮瞎闯了。
他毫无意外,却幸之又幸的被困在一个虚实变换的障眼阵法里出不去了。
倘若换作是一个困杀阵法,他的命说不定就呜呼哀哉了。
姚良走到这里,篡改了障眼阵法之后穿过去的时候,看见了被困的尚秩。
既惜命又识趣的尚秩自知正面敌不过此人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他干脆利落的跪下磕头,脸色凄楚的求饶:“大神!您发发善心、积积德,就把我当作通肠利便的臭屁给放了吧!?”
姚良有自己的行事原则,所以他转过身背对尚秩,迈步准备离开此处。
尚秩心思飞转的琢磨:“这贼子妖人的脑子果然是不灵光啊!竟然敢把后背露给敌人!我得趁机拿下他立个大功!”
因此,打定主意的尚秩不再迟疑,他快速抓起自己的那柄折扇,对着姚良的后背摁动了折扇边骨上的机栝。
三根带有剧毒的牛毛细针冲着姚良后背破空而去!
尚秩感觉如此对付姚良的力度还不够,他紧接着从跪姿变作起跑姿势,附身冲刺的刹那间,他手持折扇的另一个边骨中露出一指宽、一拃长的利刃,捅向姚良的尾椎。
姚良脸上露出尚秩看不到的微微一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下我有充分理由把你当养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