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都是女人,马妈妈和南兰又老是只穿着个保暖内衣在家里到处跑。他再也不能跟以前那样,在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连吃饭,也不适应。
不是说马妈妈做饭没有他做的好,味道是上好的,材料也是最好的。马妈妈再怎么的,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克扣家里的伙食。
只是马妈妈肯定是偏心自己的孩子的,要是炖鸡汤,两个鸡腿肯定两个女儿一人一个,聂守一最多只能分到一个鸡翅。喝排骨汤,他也只能分到脊骨。看着满满一大碗,可是就没有多少肉。
他本来吃饭的时候就不让人,以前只有他们小两口,还不是太明显,反正好吃的一起吃呗。马东梅也吃不了多少。可是现在南兰在,胃口还好得不得了,吃饭吃得快极了,聂守一根本就抢不过她,也不好抢。心里就郁闷得不得了。
这话他又不好跟马东梅说,要不跟他有多馋一样。只好每天中午在食堂吃的时候,弄点好吃的吃,买个鸡腿啊,炒个小炒啊。
可这么吃了两三天,下班时,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虽然没存,可这个手机号他早就记得熟熟的,一看到电话就呆在了那里。
可不正是唐榕的吗。
他迟疑了半天,也没按下接通键。
不能再在一起了,再在一起,让马东梅知道了,就不好了。
可是来电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一通又一通,直到响了七八通后,他才把自行车停在了路边,用颤抖的手,按下了接听键。
再见一面吧,再见一面,把话说清楚了,就再不见她了。他自欺欺人地想。
电话那边半天没说话,最后只报了一个农大附近小区的地址和房间号,就挂断了。
聂守一又是忐忑又带了一丝雀跃地骑着车子就往那个小区赶,站在那套房子间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敲响了房子。
一进门,他就被那个熟悉的身体给抱住了,接着,一双让他沉迷不已的软唇就覆上了他的嘴唇。
唐榕现在对这段感情沉溺到根本无法自拔,一边亲他,一边扒他的衣服,还把自己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袍的身体往他身上贴。
他也想念她想念的狠了,特别是回来后,马东梅肚子那么大,睡觉都不能仰躺着睡,对于别的根本就没有兴趣,再说,他也不敢碰她。因此,一边伸手想推开她,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把她拼命地往怀里按,一边气喘吁吁地低头在她唇上脸上和身上不停地亲,一边喃喃道:
“榕榕,榕榕,榕榕你听我,听我说,我,我们不能,不能再这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