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莫要胡言,取经人怎可有情爱?不过,文殊菩萨说的也对,此时万不可让如烟莫名消失,诸位可有何计策?”
如来话音落下,众人皆是一头雾水,他们都是和尚,这情爱一事问他们,和问石头有什么区别?
良久后,众人目光全都看向了欢喜佛。
这西天若论男女之事,这位称的了第一。
见众人看向自己,欢喜佛阴阴一笑。
“佛祖,此事就交给我去做吧!我定让玄藏看破情爱,一心求取真经。”
如来想了想,颔首道:
“如此,就劳烦欢喜佛走一趟了!”
长安城内,房府客厅之中,李凌与房玄龄端坐品茶。
“李兄,还是你这茶叫茶,老夫以前喝的都只能算是泔水。”
“玄龄过誉了,这些不过小道尔,这次我来是为了玄藏之事。”
房玄龄闻言,立马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双眸灼灼的看向李凌。
“李兄是说我可以与玄藏相认了?”
“不错!玄藏来长安也有一段时间了,想必玄龄对玄藏与如烟之事也略知一二吧?”
房玄龄点点头,这事他自然知晓,本来是想阻止,可奈何身份没有表露。
“如烟之事老夫可以不做计较,不过一青楼女子,当不得老夫长子之妻。”
李凌笑了笑,没再说如烟之事,转而严肃对房玄龄道:
“如烟只是将玄藏带人红尘的引子,究竟能不能让玄藏还俗还得看玄龄你的。”
“哦!李兄有何妙计?”
“玄龄,你可以这般......这般......”
次日,长安城内突然传出一则消息,房相病重,急寻失散二十年的长子,凡是能提供消息者赏银千两,协助找到者赏银万两。
此消息一出,长安城内刮起一波寻人潮,上到达官显贵,下到贩夫走卒,全部投入到寻找房家长子的热潮中。
穷人想借此暴富,富人想借此攀上房相的高枝。
妙玉坊内,此刻却是没有多少人,老鸨见不得姑娘们闲着,对没有恩客的姑娘道:
“都给我出去找人,要是借此能攀上房相,下辈子吃喝不愁了,一个个的别在这闲着了。”
玄藏与如烟走在长安城内,如烟闪动一双大眼睛扭头看向玄藏。
“也不知房相的长子长什么样?要是能被我找到就好了,那可是一万两白银啊!赎身都够了。”
玄藏闻言微微一愣,不由想到,若是贫僧可以将房家长子寻到,就有钱替如烟姑娘赎身了。
这时‘恰好’李凌从对面走了过来,玄藏与如烟纷纷见礼,李凌笑了笑。
“你二人这是?”
“启禀国师,我与玄藏法师正准备去寻那房家长子,不知国师可有什么线索?”
李凌闻言叹口气道:
“这么多年了,又去何处寻人,房相也不过以此慰藉自己罢了,既然你二人也想尽份力,那我便与你二人说说。”
只见李凌抬头望天,神情似在回忆些什么?
良久后,这才开口:
“当年我在水上击退水贼后便与房相分开,那时房夫人应该是刚刚有孕,房相让我为其子取名,我便留下一个‘袆’字,后在长安相见,才得知其子遗失。”
“袆?”如烟点了点头,笑道:“多谢国师告知,玄藏,我们快去找吧!”
然而,任凭如烟如何拉扯,玄藏却是原地不动,神色闪动。
李凌见状,淡淡一笑。
“对了,我听房相说起过,其长子背后有一类似金蝉的胎记,你二人可按此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