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看向侯亮平,“亮平,恭喜你,抱得美人归,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你的喜酒。”
侯亮平笑了笑,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赵小惠上前搂住侯亮平的手腕,落落大方道:“高老师,快了,到时候您还有祁县长一定要来喝我们喜酒哦。”
祁同伟笑道,“当然,他可是我们汉东政法系杰出学子,前程远大,我这个老学长不来巴结巴结怎么行。”
虽然祁同伟说的好似平常,可听在侯亮平耳中,却有种深深地讽刺感。
赵小惠也听出来了,就想反驳祁同伟,这时高育良开口了,“赵小姐,能否让我和亮平单独说两句。”
赵小惠微微一愣,松开了手臂,“好。”
高育良漫步向前走去,侯亮平看了一眼赵小惠,便跟了上去。
两人一直走了四五十米,高育良却迟迟没有开口,备受煎熬的侯亮平最终忍不住说道:“老师,您要是觉得不痛快,就骂我吧。”
高育良停下脚步,回过头望了一眼远处的赵小惠,微笑道:“亮平,你又没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骂你。”
侯亮平低着头,“老师,我对不起芳芳。”
高育良摆了摆手,“不不,你没有对不起芳芳。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芳芳喜欢你,那是她的权力,你喜欢赵小姐是你的权力,你也不要因为芳芳喜欢你,就有愧疚感,毕竟你并没有答应过芳芳什么。”
侯亮平眼神愧疚,再次重复了一句“对不起,老师。”
“行了,我让你过来不是想听你向我道歉,既然你们俩人已经走到这步,有些事就需要及时的处理,这对你,还是对芳芳都是解脱。”
侯亮平赶忙道:“老师我明白,这几天我就找个机会和芳芳说清楚。”
…
就在高育良两人走远后,赵小惠也没闲着,对祁同伟试探道:“祁县长,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解惑。”
祁同伟默默点上香烟,单手插兜,将目光从高育良移向赵小惠,“您说。”
“一年前,河口县,一二把手的争斗是不是你在后面做推手,那些证据是不是你寄给李芬芳的。”
祁同伟皱着眉头,一脸迷茫,“赵小姐,您是说什么证据?”
“南书的证据。”
祁同伟猛吸一口,屈指弹掉燃尽的一截烟灰,“我听明白了,您是说我拿了南书的罪证,然后交给了李芬芳?”
赵小惠笃定的反问:“难道不是你?”
祁同伟摇了摇头,“赵小姐,这样的玩笑并不好笑,私自调查领导,在华夏的官场不但明令禁止,更受人唾弃。
再说了,这种事,只有我那个学弟才有这种胆量,您该问问他。”
赵小惠被祁同伟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祁同伟有没有调查领导,谁也不清楚,可侯亮平那是证据确凿。
随着南书一事爆发出来,侯亮平取得的证据也被县检察院提交了上去。
大家对侯亮平的大胆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侯亮平要是不被调走,那必定会被新班子进行雪藏,给个清闲位置,永难出头。
见套不出祁同伟的话,赵小惠便闭嘴不言。
祁同伟又将目光移向不远处的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