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让美梦中的男人眉头一皱。
没了神兽力量的支撑,四周的法阵光芒在逐渐减淡。
事不宜迟,墨夤把锁链重新锁回那具造物上。
重新得到灵力供给,大阵的运转恢复正常。
墨夤把男人裹进玉简,发动了和光同尘。
阳城皇宫内。
“国师大人,你有在听吗?”
徐三斧看向高台上端坐的美艳女子。
“哦我在听,刚刚你说逍遥仙只是摸了一下神器对吧?除此之外他就没干别的事?”
被称为国师的女人挑了挑眉。
“没有。国师大人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发生了什么事?”
徐三斧询问道。
“没事,昨天没睡好。将军对峙逍遥仙也累了,还是趁早回去歇息吧。”
国师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目送徐三斧离开,国师神情严肃非常。
“不应该啊,以逍遥仙的性子,不可能不把夔牛放出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按理说现在阳城内应该已经天翻地覆,可这静悄悄的是怎么回事?”
方才思维一滞的国师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没关系,接下来这位我不信还不能把阳城搞翻了天!老娘等着看你的好戏,白烨!”
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这女人放肆的笑声。
城郊。
“喂大叔醒醒!”
墨夤拍了拍夔牛的脸,可这男人依然睡得很死。
神色不悦的某人引来寒冬腊月的河水,一把浇在他的脸上。
“沃曹,哪个傻……”
惊醒的男人对上了那双明亮的眼睛。
“我这是死了?不对,我出来了!”
夔牛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落日的余晖洒在他老泪纵横的脸上。
许久,他才看向坐在大石头上看风景的墨夤,问自己出来后,洞是不是已经塌了?
“那些百姓……”
夔牛眼神暗了下去。
“放心吧,洞还在,百姓没事,什么事都没有。你还是好好想想今后的生活吧!时过境迁,此世非彼时。或许,你是这世间最后一只夔牛了。”
墨夤说道。
“不用现世,千年前我就是孤家寡人。故里已没,这里就是我的家。”
“和这里的土地相处千年,就是一块石头也该长出感情了。所以我还是决定在这里生活,谢谢你!”
迎着夕阳,双膝跪地的夔牛给墨夤重重磕了三个头。
可等到他抬头时,石头上已空无一人。
“这是有趣的小哥?”
男人嘴角上扬,穿上身边叠好的衣服,走进了城中。
皇宫外,墨夤看着玉简中的字表情复杂。
“大荒东经,东海中有流波山,入海七千里。其上有兽,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其名曰夔。黄帝得之,以其皮为鼓,橛以雷兽之骨,声闻五百里,以威天下。”
他用灵力划掉了夔牛皮能用来做鼓的记述。
“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
收起玉简,墨夤循着一条灰线进入了皇宫地牢里。
在灰线的指引下,墨夤来到一个类似于秘境的地方。
看着悬在半空中的巨大楼阁,他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