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子还治不了你了!狐狸又怎样?对付纯情怂包小狼狗,老子有点是力气和手段!』
某人心里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墨夤见这狐狸始终背对着自己难免有些奇怪。
不服输的他从后面把阿玄抱住,开始邪恶揩油。
不知怎滴,怀中之人的体温越发升高。
当咸猪手摸到阿玄人鱼线处时,墨夤寒毛直立。
一声闷哼传来,预示声音的主人在极力克制。
墨夤赶紧给色狐狸渡了一口轻灵之气,阿玄的体温这才开始下降,直到恢复正常。
今夜阿玄没敢动,墨夤也没敢动。
两人就这样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狐狸起了个大早。墨夤问他为什么起那么早,又没什么重要事?
“管那么宽干嘛,我去换裤子!”
阿玄只留下这一句便气呼呼走了。
冷哼一声某人享受着温暖柔软的被窝,久久不愿起床。
特别是被窝上还留存着狐狸身上好似阳光晒被的气味,墨夤忍不住狂吸。
只是这味道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让羞涩的墨夤脸越来越烫。
都是男孩子,墨夤自然知道这是亿亿万万小狐狸的味道。
想到这里,某人羞得用被子把头蒙上,不愿见人。
晌午时分,眼见墨夤还不起床,阿玄只得上楼把那个大懒鬼揪起来。
“赶紧起来!鹿蜀已经采药归来,在等着你炼药呢。今天阳城来了好多人,我们已经打发走好几波买药的了。”
“另外我还看见了白洛河他们,据说他们也是来参加那劳舍子群英大会的。不去见见?”
阿玄坐到床边,看着若有所思的某人。
“药不急,人就不见了。我现在身份敏感,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呐哥,那个……你以后可以叫我帮你的,没必要自己动手……”
被窝弥散出的丝丝缕缕怪味让墨夤浮想联翩。
“这,这种事怎么好意思!”
脸红透了的狐狸踉踉跄跄起身,慌慌张张跑出了房间。
想到待会儿还要去广场,墨夤收拾收拾起床了。
由于此刻阳城鱼龙混杂,出门前他找了一件黑袍给自己罩上,用来掩人耳目。
狐狸瞅着墨夤要出门,也找了一个黑袍子罩住自己,连忙跟上了行动迅速的墨夤。
“墨夤你等等啊,带我一起!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早上凶了你所以不开心?对不起嘛!”
见黑袍下的某人脸色不悦,阿玄拉过墨夤的手想要道歉。
“我没有生气,就是觉得哥没有把我当家人。以后那种事让我帮你不好吗?我是你弟弟,理应为你分担!”
墨夤目光炯炯盯着阿玄那双红得像血的眼睛。
阿玄:“……”
墨夤:“不可以吗?”
“行!我以后……想……要了就和你说……”
这话很羞耻,阿玄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口的。
“?什么想要了?哥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能那么瑟琴!我说的是帮你洗裤子,你理解成什么了!羞死人,呜呜呜呜!”
墨夤捂着脸跑了,留下独自凌乱的某只狐狸。
阿玄:“墨夤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