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这两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的,也就只有你在呼呼大睡。另外李二的哥哥和长老们吵疯了,听说是为了李二去留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狐狸把墨夤抱下床,带他到房间外透透气。
迎着冬日暖阳,伸展懒腰的墨夤舒服得直哼哼。
多疑的狐狸问他为什么刚刚会有血腥味,是不是伤还没好?
打蛇随棍上的墨夤把从自己身上拔下的鳞片递到阿玄面前。
“看得出来这是什么动物的吗?”
墨夤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在大荒那么多年了,我也没见过有什么动物有如此奇怪鳞片的。这玩意儿,好像是一种巨大的蛇类。”
稍加思索的狐狸回答。
墨夤说会不会是龙的?
“萧河跟你那么久了,你觉得像吗?再者这鳞片雪白中暗含晦涩难懂的纹路,其中还有隐隐威压传来,是个危险的家伙呢!对了,老弟是在哪里发现的?”
从墨夤手中接过鳞片,狐狸端详起来。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墨夤真的发现了鳞片上暗刻有晦涩难懂的符文。
他将狐狸手中的鳞片焚毁,然后把自己的胳膊放到阿玄面前。
“沃曹老弟,你是龙族?不对不对,难不成你是蛇妖?更不对了!奇了怪了,啧啧啧。”
“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或者身上痒?诶,你咒痕不见了!会不会这鳞片就是天痕的进阶版?也不对,你最近也没有乱杀人啊?”
阿玄百思不得其解。
墨夤摆摆手说不用管他,不痛不痒的,随他去吧。
狐狸点点头,说不管墨夤变成什么,哪怕是丑陋的蛇妖,自己也会喜欢墨夤的。
怒不可遏的某人直接赏了这死狐狸一个爆栗。
嬉戏打闹中,两人来到了西川剑阁的议事大厅里。
“羡仙你身为掌门,怎么可以让一个不明不白的人留在西川剑阁?我绝不答应!”
鹤发童颜的老者疾言厉色。
“是啊羡仙,大长老说得在理啊!而且李歌凡和逍遥仙走得极近,名声极其不好啊!”
又一位老者说道。
“何况他那母亲还是妖族,如何能让那野种留住西川……”
啪!
这老头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凌空巴掌扇飞出去。
“那么老的人了嘴上没个把门,该打!”
赶到的墨夤站到李一身边。
“你这妖人,怎么敢打我们三长老!”
大长老二长老扶起肿了半边脸三长老,脸色不善。
“别说三长老了,你们前掌门我都照杀不误。如果再出言不逊,我便让你们体会体会白玉京的痛楚!”
“另外,跟着我们来的那个白发俊秀小哥呢?还有李歌凡!”
墨夤眼神一肃。
“那个孽障自然是被关在地牢了!和孽障一起的也是个妖族吧?哪有人长出那样还一头白发的!自然是把他俩一起关在地牢里等候发落了。”
大长老语气平静至极,完全没有注意到墨夤的眼中红光大盛。
阿玄适时拉住墨夤,说李一力保了他俩,两人都没什么事。
尽管如此,墨夤还是狠狠剜了李羡仙一眼。
这时他才发现堂堂掌门,竟被缚仙索绑住双手不能动弹。
“哪怕是位高权重的掌门,也有迫不得已的时候吗?”
墨夤给李一解开束缚,无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