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
张修一边看着徐恕己傲然开口,一边却是瞧也不瞧,随手飞快的挽弓射死了一只飞奔的猞猁。
“大丈夫做人的道理,说给你这种人听,怕是你也不会明白!”
“我只告诉你一件事,z......昭懿郡主决不会看上你这种败类!”
说完再不去理他,迤迤然拨马与他拉开距离。
“你!”
徐恕己咬牙切齿。
昭懿郡主难道会看上你这杂胡贱种?
见张修如此油盐不进,他的愤恨之情溢于言表,又无计可施。
张修向前行出五六步,忽然看到前方出现几个选手,满脸惶急的策马向他身后方向逃去。
“兄弟!别再往前走了,前面有熊!”
有人经过张修身边时好心劝道。
“熊?”
张修回头惊讶道。
但那人已经一溜烟跑出十几步远,没有再多解释。
这倒是神奇了。
张修知道,凡是大规模的田猎,都要提前派人带着猎犬去附近山里,把猎物赶出来汇集在一块。
但这能把熊给赶出来?
熊可以说是最危险的猎物,尤其是冬天从冬眠中饿醒的饥熊,或正在护仔哺乳的母熊,四五头大虫都打不过。
他确实独自猎杀过巨熊,但那也是要提前布置好陷阱,还要准备药箭。
因为寻常的弓箭很难对熊一击致命。
至于第二箭能不能射出去,就不好说了。
保险起见,他也调转马头,向后驶去。
“怎么?张好汉也怕熊?”
经过徐恕己身边时,他嘲讽道。
傻x才不怕!
张修本不想理他,但看他神色轻佻,根本没当回事,忍不住拦住他劝道:“徐兄,性命要紧,切莫逞一时意气!”
他本来是一片好意。但在徐恕己看来,这杂胡今天屡次羞辱于他,这番话听到他耳中就成了嘲讽。
再加上正是因为张修故意捣乱,他到现在的猎获还是零。
若是能猎杀一头熊献给昭懿郡主,可不比一千只野兔,一百只鹿更出风头?
到时候就算自己不是第一,也说不定能.......
一想到这,心中更加跃跃欲试。
他“哼”了一声,倔强道:“好教你这杂胡知晓!我能开二石强弓,区区一只熊,有何惧哉?”
说完便紧了紧马腹,从张修身旁错了过去。
张修回头瞅了一下,原来他带了两张弓,手里拿的是一张角弓,马侧还挂着一张黄桦步弓。
真巧,张修也把他的那张黑漆大梢带着,只不过这是他的习惯而已,并没打算在这种场合使用。
因为弓力是要跟箭重匹配的,重战弓用轻猎箭,不仅发挥不出威力,还会对弓造成极大损伤。
既然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张修便不再阻拦,放徐恕己独自向前去猎熊。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张修在附近巡游扫荡,又射死了三十多只野兔,七八头鹿。
其间甚至还碰到了一小群狼,他也用连珠箭一一带走。
他看了看马鞍上,领来的刻了字的五壶轻箭还剩不到半壶。
那么粗略估计,自己的猎获应该有一百多只各色猎物了。
这大猎倒是比自己想象中要来的轻松的多,如果不是跟徐恕己斗了半天嘴,自己再回去取两三壶箭都来得及。
嗯?
对了,徐恕己呢?
他不会已经被熊吃了吧。
张修暗自担心,然后.....
“救命,救命啊!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