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我入你....啊~~~~”
他刚意识到发生什么事,脸色苍白,一句骂娘还未出口,几十双手已如丧尸一般朝他脸上摸了过来。
而张修早已趁着人群目标的转动,矮着身子像鱼一样窜出了人群。
“光庭兄,被这么多女人伺候,你的愿望实现了。”
他回头看着不断挤上前的人群,心里默念道。
~~~~~~~~~~~~~~~~~~~~~~~~~~~~~~~~~~~~~~
汴京外城城北,一个招牌都没有的小酒楼。
“..........”
吕光庭坐在一张掉漆的酒桌边,默不作声的盯着坐在他对面的张修。
如果目光能杀人,那张修这时候一定死相十分凄惨。
只见吕光庭英俊的脸被摸的一块红一块青,高高肿起一大块,还有十几个牙印和唇印。
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一条一条堪堪蔽体,像刚被十几条大汉凌辱过。
张修低着头憋着笑不敢看他。
他也有些奇怪,吕光庭这厮都被那么多人缠住,怎么过了一个时辰就能准确找到自己。
“张兄.......你说吧,你打算怎么死?”
张修抬头瞅了他一眼,差点没喷出来,连忙说道:“我这不是正给你赔罪么?”
“那你...”吕光庭指了指窗外:“就挑这么个破地方?”
这破旧的酒楼外面,是一大片歪歪扭扭的营房。
“怎么?不满意?”张修耸了耸肩,摊手无辜道:“我都跟你说了我兜里没钱,不找这种偏僻地方,难道带你去白矾楼喝水?”
吕光庭咽了口唾沫,恨恨道:“好好好,不喝白不喝!”
说着端起酒杯,也不跟张修干杯,就往嘴里倒去,然后.......
“噗.....”
又一口全喷了出来。
“你就请我喝这种马尿!”他骂道。
张修也喝了一杯,啧啧了两下,神色如常道:“还行啊,哪有那么难喝?”
吕光庭气呼呼地鄙视了他一眼,说道:“你这......算了,你现在汴京做什么?”
张修便把近期的事说给他听。
“哦,西郊大猎,这倒也是个出职的路子。”
吕光庭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过今年......可能没你师傅想的那么简单。话说,张兄你打算给谁献获?”
“啊?”
张修没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么?大猎所获是要指定献给某人的。选对献获的人,可能对你来说更加现实一些。”
张修皱起眉头沉思。
他的意思是.....今年参加大猎的选手里有不得了的狠角色,所以按师傅的原计划,可能很难行得通。
那献获的意思,是一种站队么?
也就是说即使大猎没能胜出,但选对了有权势的人,而自己的表现又引起了他的兴趣,那以后就有可能获得他的提携。
如果是这样,自己应该献给师傅吧。
他还没说话,吕光庭已经看懂了他的意思,摇头道:“你可别乱来,参加大猎的本来就多是皇亲勋贵子弟,又是难得的门户相当的青年男女相互见面的机会,给女子献获那就是表示有意于她,你要献给长宁公主那就成了笑话了。”
张修恍然,确实,对一个女子有所求,那只能是往这个方面考虑。
他叹气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么献给官家?”
吕光庭又摇了摇头:“官家和皇后,晋王和晋王妃是不接受献获的。”
怎么这么多鸟规矩....
张修有些头痛的问道:“那大部分人都是献给谁?大皇子?”
“嗯......往前十几年确实是大皇子收到的献获最多,不过去年就不是了,恐怕今年也不是。”
“哦?”张修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还有谁敢不给大皇子的面子?”
“张兄你是肯定猜不到啦,因为这人,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