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子确实很用心，记录资料特别详细。
包括每个客户的公司背景，经营业务，使用后带来的效益分析等等，很全。
甚至对接人资料，意向强度等等，都有记录。
用心良苦。
叶凡翻看资料时，看到一个熟悉的公司名字。
正是林清雪所在的公司。
对接人，林清雪所属部门的最大领导。
意外、巧合。
...
下午4点。
叶凡先开车去学校，接上佳佳，然后直奔林清雪公司。
到那后，时间还早，叶凡带佳佳在附近玩。
5点半。
“妈妈，我们在这。”
瞧见林清雪从公司出来，佳佳挥舞双手，开心大喊。
林清雪点头，慢慢走过来。
等走近，叶凡发现，林清雪不对劲。
神情失落，无精打采，走路也没力气。
佳佳逗林清雪开心，她也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老婆，生病了？”
叶凡用手心触摸林清雪额头，不热，没发烧。
“哪里不舒服？”
叶凡关心问道。
孕妇最怕生病。因为怀孕关系，很多药不能吃，只能选择硬扛。
不过以林清雪目前体质，不容易生病。
叶凡感到很奇怪。
“我没事，咱们走吧。”
林清雪与佳佳坐在后排，让叶凡开车。
上车后，林清雪身体靠在椅背上，眼睛看向窗外，一动不动。
不知在想什么。
“妈妈，你怎么了？”
佳佳也看出林清雪不对劲，关心问道。
“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林清雪抚摸佳佳小脑袋瓜，脑袋靠在车窗上，再次沉默。
没过多久，眼角湿润，一滴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等红灯时，叶凡转头去看，正好发现。
“老婆，是不是组长评选结果出来了？”
叶凡很少见林清雪如此伤心。
身体没毛病，肯定是工作上出问题。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据叶凡所知，能对林清雪造成如此大影响，肯定是她心心念念的组长评选结果。
“老公，我心痛！”
林清雪右手捂着心脏，再次伤心落泪。
叶凡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林清雪告诉叶凡，组长评选结果还没有正式公布。
但有人看到，林清雪的直属领导已经把评选结果报给部门大领导。
只要大领导审核通过，就会对外公布。
据那人所说，呈报给大领导的人选名单，不是冷清雪。
虽然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但当真正知道后，林清雪还是很伤心。
“妈妈，别哭了。”
懂事的佳佳，用纸巾帮林清雪擦眼泪。
“佳佳真乖，妈妈爱你！”
林清雪将佳佳紧紧搂在怀里，泪如雨下。
自己勤勤恳恳工作十多年，就换来这个结果，林清雪不甘心。
“老婆，先别难过。结果还没正式宣布，一切皆有可能。”
叶凡边开车边安慰林清雪。
“没希望了，板上钉钉的事。”
林清雪彻底失去信心。
像组长评选这种小事，直属领导就能决定。
呈报给大领导，只是走个形式。
大领导日理万机，根本不关心下面一个小组长是谁。
“老婆，万事皆有可能！”